君瓷忍耐著,就當是體驗帝都特色文化了。
到了晚上7點鐘,半個鐘頭的車程,君瓷都還沒到。
狗哥和總編等的望眼欲穿,最後狗哥終於忍不住,給君瓷打了一個電話。
身為責編,作者的電話肯定是有的。
而這也是狗哥第一次給君瓷打電話,感覺像是突破了什麼次元壁一般,有些緊張。
“……喂,皇帝嗎?”
電話響了兩下就被接通了,但是對方沒有先說話,狗哥就先緊張的出了聲。
“恩?”
哎喲尼瑪這聲音簡直是要了命了。
特別低沉的那種嗓音,你不能去細細分辨是不是男女,你第一時間就會沉醉在這聲音裡去。
尤其是隔著電話,就像是羽毛在搔著你的心頭,酥麻的像是一股電流傳遍了你的全身。
尤其是那種慵懶的調調。
妖孽啊,孽畜啊!
這種人生來就是禍害社會的!
“那……那個我是你的責編狗……狗尾巴草,我想問問你現在到哪裡了。”
狗哥和皇帝說起話來,特別拘謹,特別緊張。
旁邊坐著的總編斜了一眼狗哥,這貨平時說話流氓味很重。
怎麼給一個作者打電話就慫了?
“堵車呢,依照前方的車況,再十八分鐘就到了。”
君瓷斜躺在車後座,十八分鐘是咕嚕給她分析出的結果。
“哦哦哦那我們等你。”
狗哥因為慌張,一時間都沒有細究到君瓷那細緻到極點的十八分鐘,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