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天的事情重新整理了三觀後,老覺得自己怪怪的。
他想見到君瓷,但又會下意識的不敢見她。
他暫時還不明白自己這樣的心理變化是什麼,只是下意識的覺得見到君瓷繪讓他整個人都不對勁。
這樣的變化讓一向懟天對地的姜奕沒來由的有些恐慌。
明明是不一樣的,自己明明是很正常的。
他不敢往某個詞語上想,他覺得那會讓自己心肌梗塞。
但是躲了一個星期,就他一個人瞎著急,某人毫無所覺並且一點都不在乎,姜奕就覺得不公平了。
火急火燎的找上門,除了氣死自己,沒有一點用處。
好在,君瓷只是不明白他生氣的原因,氣結的點,還有點自覺性:“是因為我?”
姜奕沒吭聲。
他就用那種憤怒中帶著無言的沉默眼神看著君瓷。
君瓷覺得這種眼神讓她有點難以接受,大概是皇太子的氣場受到了侵犯。
本來想說兩句,看見此時姜奕的樣子,又沒說出口,將手中的蘋果汁端給姜奕:“喝點果汁消消氣。”
姜奕伸手接是接了,冷笑一聲:“沒用,消不了。”
君瓷伸手搶了回去:“那別喝了。”
好歹是自己動手榨的。<!
他一個人又坐到客廳沙發上去打遊戲。
君瓷誠懇的請教了咕嚕:“咕嚕,去查查資料,姜奕這毛病叫做什麼?”
“男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咕嚕跟著瞎琢磨。
君瓷:“他可是個男的,而且就算是我,那幾天心情也不會變的這麼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