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掌櫃言之有理。”白緒峰愣了一瞬,似乎是沒想到餘梓這麼‘能言善辯’。
餘梓見他點頭,趕緊趁熱打鐵道,“既然白少爺知道,那麼我想我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這件事……”
“等等。”白緒峰打斷了餘梓的話,繼而說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我是很好奇沒錯,再說了,兄長,我們畢竟還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弟,我只不過是多問了幾句關於你的事,兄長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餘掌櫃這話說的有點嚴重了。”
“從我跟白家斷絕關系的那天起,我就不是你的兄長了,白少爺還是不要如此稱呼,免得讓人誤會了!”
白子皓只是性子溫潤,又不是任人拿捏的包子,白緒峰這明擺著是跟自己還有餘梓過不去,他要是不開口應上一句,那不就真成了把麻煩全交給餘梓的小人了麼?
“兄長既有這個自知之明,那我就不廢話了。”白緒峰的臉色變得極快,剛才還是笑眯眯的模樣,這會兒就已經斂了笑容,那目中無人的眼神就像是在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堆垃圾。
“兄長,不對,現在應該稱呼——白公子。”
白緒峰露出幸災樂禍似的表情,那樣子就像是自己覬覦已久的糖果終於到了自己口袋裡,他好不容易把白家的酒樓都攥在自己手裡,怎麼可能不得意?
“白公子剛才既然都說跟我白家斷絕了關系,而且也只要這家酒樓,那麼……白公子是不是該把屬於我白家的歸飲樓招牌給撤下來?”
歸飲樓放在現代,就像是一家連鎖飯店的招牌,品牌是獨一無二的,也是不能隨便掛上去的。
白緒峰就是看不慣白子皓那副溫和的樣子,怎麼都不會生氣,而且父親在世時總是誇獎這個哥哥,讓他心裡的怨恨越來越多,哪怕那個老頭子已經死了,白子皓都已經跟白家斷絕了關系,白緒峰都還是想各種為難白子皓,最好是讓他一無所有,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執念。
“既然酒樓不再歸屬白家,歸飲樓這三個字我們自然不會再用,我明天就會將牌匾撤下來,白少爺可以放心。”
白子皓已經習慣白緒峰三天兩頭抽風,以前在白家他也總是想盡辦法招惹自己生氣,現在來了青山鎮,沒想到白緒峰竟然還親自來了這裡。
餘梓沒想到白緒峰就是為了這個親自到了這裡,好在他們早就準備明天給酒樓改名,掛上新的牌匾。
只不過,系統任務怎麼辦?
“不光是牌匾。”白子皓話音一落,白緒峰就開口了,還目露嫌棄的打量了酒樓後院兒一圈,“還有這裡的……菜譜以及……白家的家奴,家奴這裡或許沒有……這地方這麼偏僻,想來應該沒有派遣家奴過來。”
白家的家奴,也就是跟白家簽了主僕契約的奴僕,大都是終身待在白家,終身效忠於白家。
“菜譜?”餘梓插了一句嘴,她都沒聽白子皓提起過這酒樓裡還會有菜譜?
“他說的是歸飲樓的一些比較重要的菜品的菜譜。”白子皓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