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vvvvv我拿氣運系統看了一下他們的氣運,發現曹秘書沒什麼問題,就是有點病氣,官氣增長速度最快。
可能跟起點低有關係,這地位越高越難往上衝。
那個劉副秘書長在近期會遇到事,會讓官氣受影響,而且影響他的,是更低的官氣,顯然是他的下屬。
至於管副知府的官氣,我則有點拿不準。
吃到一半,我明白魏天理為什麼不說我是大師的身份,到了魏天理的層次,把一個命理大師介紹給兩位高官,哪怕是私人宴會,也非常不妥,一旦傳出去,被京城領導知道。指不定怎麼看魏天理。巨乒上亡。
魏天理雖然沒提我的身份,但讓兩位副廳級高官陪同,對我的看重不言自明。
席間,管副知府問:“魏老還好吧?”
“老爺子很好。”魏天理的回答很簡短。
管副知府明顯還想深問,因為他也知道今天是魏家老三的訂婚儀式,不過硬生生改口:“多虧您提前發現,否則中嶽化工一旦出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魏天理嘆了口氣,說:“我是聽到有人舉報。才匆匆趕回來,不能不說是僥倖。”
無論是我ま魏天宇還是曹秘書,面色都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魏天理說的是真話似的。
管副知府嘆息說:“當年我參與過中嶽化工的建設,看到您親力親為,非常受鼓舞,那段日子至今激勵著我。沒想到,當年一起奮鬥的老項竟然走錯了路。”
劉副秘書長說:“老項的收人不低,每年都有分紅,卻財迷心竅,真的太可惜了。國企的問題。一直很嚴重,但有魏巡撫這樣的官員在。一定能解決所有問題。”
魏天宇看了我一眼,心想這馬屁拍到馬腿上了,解決問題的可不是巡撫。而是大師。
魏天理說:“國企改革,是走了彎路的。也正是有這些彎路,我們這些後人才能更好走正確的道路。”
魏天宇卻埋怨道:“大哥,當年要不是你攔著,我現在早就發了。當年的那些國企多肥啊,只要花一點錢買下來,甚至根本不用花錢直接從銀行貸款,然後改變一下企業制度,僱幾個有能力的人管理,學習部分外國和私企的理念,起死回生太容易了。更不用說很多國企的廠子都在市區,捂幾年,光賣地皮,就大賺特賺。”
魏天理冷哼一聲,說:“所以我說走了彎路。”
管副知府笑眯眯說:“現在大家都知道那些地值錢,可當年誰知道?”
我忍不住說道:“我一直有個疑問,那些屬於國家的企業既然是管理不行,企業制度有問題,那就改變企業制度,讓新的制度和理念改變工人?然後換管理層,讓有能力的人管理企業。為什麼明知道管理層無能,還允許管理層收購國企?”
管副知府神情有些尷尬,說:“這個問題很複雜。”
我對這些年的很多事情都看不慣,包括這種國企私有化:“我只是奇怪,比如一個人有心臟病,要麼治療,要麼換心,可醫生先欺騙家屬說這個人必死無疑,要是不死醫院和家屬都倒黴,然後說要捐獻遺體,暗地裡卻把這個人殺了,賣腎,賣血,賣骨髓,賣眼角膜等等,錢歸了醫生和醫院,家屬一分錢得不到,然後還說這是好事,空出了病床,這種事,沒人覺得奇怪嗎?”
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
隨後,我補充了一句:“這種事的確正常,與其把病人救好還給家屬,不如賣器官把錢收在自己口袋,或者把好的器官留在自己人的身上。其實把正常人送到醫院,騙家屬說病了,或把正常人變成自己的私人財產,或殺了賣器官,都比留給家屬好。”
沒人回答。
我笑了笑,說:“我不懂這個,只是聽街頭的大叔爺爺們談起這事,各位領導勿怪。喝酒,喝酒。”我說著,喝了一杯茅臺。
飯局結束,其他人紛紛離開,下樓的時候,魏天宇輕聲說:“你說的不能算錯,但有些事,誰也阻止不了。”
跟魏天理和魏天宇上了車,我說:“魏巡撫,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說,希望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天。”
魏天理說道:“一會兒下車,我們一邊散步一邊說。”
不一會兒,車開到一處僻靜的道路停下來,幾個人下了車,慢慢散步,後面跟著兩輛車。
我環視四周,發現沒有別人,說:“魏巡撫,我在吃飯的時候推算了一下,先說劉副秘書長,希望你轉告他一聲,讓他留意屬下。”
“留意屬下?”魏天理詫異地問:“什麼意思?”
我嚴肅地說:“對,他近期有以下克上之災,雖然只是小難,但如果能提前解決更佳。”
魏天理點點頭:“我會轉告他。”
我繼續說:“至於那位管副知府,真是官運亨通,有雙星高照之相,除了你,竟然還有一位副省級的大員鼎力支援。”
“什麼!”魏天理和魏天宇同時喊,只不過前者聲音低沉,後者是驚叫。
我微笑說:“至少目前為止,他並沒有害你之心,魏巡撫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