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系統善於得到結果,而不善於發現原因。
我第一次幫助劉妍萌的時候,只知道劉妍萌的親友影響劉妍萌,並不能準確算出是石磊修路出了問題,最後透過跟石磊交談,才找到原因和源頭。
這次也一樣,我知道劉妍萌要被災難影而且剛剛引發,但具體是誰引發的は怎麼引發卻算不出,除非能得到額外的資訊,否則只能知道災難發生的時間。
劉妍萌拿出手機玩,我則靜靜地坐著監視。
易總は姬總和褐州縣的杜英君は楚惡霸都可能引發災氣,至於其他的就算有可能引發劉妍萌的災氣,我也看不到,只能把目標鎖定在這四個人身上。
我坐在車裡,心想,這些人要害人不會親自動手,會暗中找人動手,如果抓住易總等人,萬一逼問不出動手的人,把動手的人逼得狗急跳牆,問題更大。現在就是要透過易總等人順藤摸瓜,抓住所有可能的危險人物,然後一網打盡!如果在災氣爆發的前一天,還找不全危險人物,那為了萌萌姐的安全,只能快刀斬亂麻!要就怪你們怨氣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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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能聯絡衙門,別說衙役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以易總和姬總的人脈,走漏訊息的可能極大。
可惜魏家終究受猜忌,柳家又只是商人家庭,如果認識一個真正有實權的權貴,何至於這麼被動,直接監聽電話竊取交談內容什麼都能解決,要是修為足修煉出望氣成畫,將來具體會發生什麼,一看便清楚了,也不會這麼麻煩。
我並沒有太捉急,畢竟這災氣至少還有半個月才能成形,現在還可以守株待兔。
我在車裡一坐就是一下午,可惜毫無收穫,看來易總很警惕,倒是財氣之樹立了小功,讓易總談崩一筆生意。
到了晚上,我和劉妍萌參加一個宴會,段金濤設宴請我和一些幫助過他的官員。
第二天,我は劉妍萌帶著礦主王少堂和段金濤以及下屬,坐在加長悍馬車裡,抵達褐州縣。
車還沒等進入黑山縣城,就看到好多輛車停在路邊,甚至打出一道橫幅“歡迎北礦集團段金濤總裁蒞臨褐州縣。”共歡雙巴。
車裡黑水市的人看到橫幅都笑了起來,烏山市和黑水市同為煤礦大市,暗中一直相互較勁,褐州縣的人竟然打出這種橫幅,註定會讓周邊地區看笑話。
杜英君和他父親杜副議長都知道這個後果,但不得不打出來告訴那些想整他們的人們,他們已經跟北礦集團以及背後的人物和好,你們不要以為可以借勢打壓我們。
杜副議長也是束手無策,南山和黑水兩地是暗中較勁,但都要保留一層臉,昨天黑水市警局同意抓人就是看這個臉,可隨著黑水市副知府的電話打到褐州縣唐知縣那裡,就是有點打烏山市和褐州縣的臉,但仍然沒撕破臉,因為沒找褐州縣一把手,更沒有去找烏山市的相關領導。
可唐知縣必然臉上無光,杜副議長當年也只是副縣而且是退居二線的,縱然是土生土長在褐州縣,現在也承受不起唐知縣一怒,只能舍下老臉,昨天登門拜訪唐知縣,今天又出門迎接。
既然杜家的人這麼誠懇,我們也不好太過分,只好停下車,紛紛下車,個個面帶笑容,完全是一副和諧的畫面。
杜副議長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看起來很和善,他兒子杜英君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囂張,現在戴了一副平光眼鏡,看起來比以前老實得多了。
我用氣運系統看了一下,不由得眉頭緊皺,這位看似和善的杜副議長的怨氣比手腕還粗,他兒子杜英君的怨氣也有兩指粗,幾乎能趕得上他老子了,看來這對父子沒少害人啊。
杜副議長以前就認識段金濤,上來先跟段金濤握手,然後掃視段金濤周圍,一眼就盯上我,笑著說:“我看您的氣質不凡,想必就是楊大師吧,我沒能教育好小孩,給您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我代他給您道歉。”
大家都看著我,這個時候我應該立刻伸手託著杜副議長,讓杜副議長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我並沒有那麼做,等杜副議長彎腰下去了,我才伸手扶起杜副議長:“您老太客氣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我很想說,你兒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要是到了你這個年紀,沒準怨氣比你還要多。
杜副議長身後的人看了直咂舌,沒想到這個小年輕架子這麼大。
杜副議長面色不變,笑呵呵地說:“楊大師寬宏大度,將來成就必定不凡,小君過來給楊大師認錯!”
杜英君急忙走過來,面帶愧疚神情,說:“楊大師,對不起。”說著就要彎腰。
我卻伸出手一攔,說:“你沒對不起我,不用跟我道歉,這你得跟王少堂說!”
說著,我把後面的礦主王少堂扯了過來。
王少堂不過三十七歲,可頭髮花白,縮著脖子,駝著背,眼睛裡充滿著恐懼,看上去像是五十七歲的老人。
王少堂從看到杜家父子就雙腿發抖,現在被我拽到杜英君面前,臉色慘白,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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