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謝副知府被雙規的訊息傳遍整個江州市,甚至在江南高層引發轟動。
對江南商界來說,自然是方舟地產破產更震撼,但是對江南的政界來說,謝副知府出事的重要性遠遠大於方舟地產破產。
項家在江南經營多年,佈下很多重要的棋子,而毫無疑問,謝副知府是第二個重要的棋子!連這顆棋子都即將被人從江南這個大棋盤上拿掉,那下一步必然是第一重要的棋子,再下一步,恐怕就是項家的手,而最後一步,要項家的命!
也就是這一天,我第一次進入某些省級大員的視線中。
我的手機不斷響起,那些認識我且知道我跟項家關係不好的僚紛紛詢問,我也不好細說,糊里糊塗遮掩過去。
到了傍晚,我接到一個不算朋友的電話,就是前幾天一起在望江樓吃過飯的財政局沈局:“楊大師,龔知府想邀請您參加他的家宴,不知道楊大師願不願意賞光?”
“什麼時候?”
“就今晚。”
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傍晚,天色稍暗。
江州市共有一正六副共七個市,但姓龔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江州市的二把手,僅次於府尹,所以沈局一說是龔知府,我就知道是誰。我一開始沒明白為什麼讓沈局來請,但轉念一想,請人的畢竟是江州市的知府,全市的第二號人物,主動邀請人不算什麼,但要是被拒絕那就太丟人了,如果是沈局邀請被拒絕,那問題不大。
我猶豫起來,因為我想起那天沈局的氣運。
那天在酒桌上,我看到沈局的官運被七袋長老級別的力量間接影響,說明沈局的後臺或上面可能要出問題。
“會不會是這個龔知府要出問題?”我有點拿不準。
要是之前認識龔知府,無論他會不會出事,我都會去看一眼,但之前根本不認識龔知府,那就不是必須要去,但對方終究是江州市的市,不去的話又太不給對方面子。
這時候,沈局在手機那頭說:“楊大師,龔知府誠意十足,甚至表示會在市府大院門口親自迎接。”
我一聽,心中暗歎,對方已經說出這種話,還是給個面子吧。
我問:“是在沿河路吧?”
“對,就在沿河路的市府大院。”
我說:“好,我現在就過去。”
“謝謝楊大師賞光,今天這個情分我記下了。”沈局的語氣裡流露出如釋重負的感覺,明顯怕我不來。
“沈局客氣了,那我先掛了。”
掛掉電話,我換了一身西服,坐車離開別墅,路上給劉妍萌她們打電話,說晚上可能不回家吃晚飯。
在車上,我試著運用氣運系統,但卻心煩意亂,難以靜下心。
隨後,我外放出貴氣之鼎,可以明顯感覺貴氣之鼎不如以前透亮,表面似乎多了一層塑膠薄膜。
我望著車窗外,陷人沉思。
江南水鄉離市府大院不遠,不到半個小時,車來到沿河路,這裡綠化極好,樹木成蔭,哪怕在秋天也十分茂盛。
市府大院裡住著許多青天大老爺,附近的交警巡警明顯增多,而程師傅也稍稍減慢速度。
我給沈局打了個電話,說還有幾分鐘就到市府大院。車在市府大院門口停下,我開啟車門,走了出來。
只見四個人正從裡面走過來,其中一個就是財政局的沈局。
我一眼認出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那是一張經常出現在新聞上的面孔,面部略有稜角,氣勢很足,正微笑著,比較和藹。
我正要笑著上前,心中一動,使用氣運系統看向龔知府。
龔知府的官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我從龔知府的氣運上方,感受到一種強大的氣息正在壓制龔知府,按照級別推算,那差不多比龔知府高了兩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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