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要等一段時間才能煉化佛祖舍利,現在有了三位大師間接相助,最多兩三天就可以煉化完成。
我趁機用氣運系統看了一眼三位高僧的氣運。三道磅礴的白色宗運沖天而起。
妙遠和慧慈的宗運只是大腿粗,而松雲大師的宗運已經達到人腰粗,比天帝宗的紫袍大祭司都更強。
松雲大師全身都被強大的氣運籠罩,連他的僧衣都足以成為一件氣寶。
我的目光落在松雲大師手腕的那串手念珠上,每一顆佛珠都光滑玉潤,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我認不出這是什麼木質,但能讓松雲大師戴在身上的必然不是普通佛珠。
我真正關心的是,這串手念珠上蘊含大量的佛教宗運,積累了數百年。
每一顆念珠都有超過手腕粗的宗運,而這念珠總共有十九顆,也就是說這串念珠的蘊含的總宗運還要超過鬆雲大師本身。不過,這串念珠的宗運雖然多,但密度小於佛祖舍利的宗運,哪怕十九個手腕會比一個人腰粗,可實際宗運還是佛祖舍利多。
我雖然眼饞,但也知道這念珠顯然是松雲大師所在流派的傳承至寶之一,買是絕對買不到。
三位高僧一起唱誦,讓另外三位鑑藏大師嚇了一跳。
王源澤首先拿過佛祖舍利,問:“三位大師,你們莫非確定這顆佛祖舍利是真的?”
松雲大師看著佛祖舍利,流露出不捨之色,許久之後才緩緩說:“如見我佛。”
另外兩位大師點點頭,這顆舍利給他們的感覺太強烈了,和那幾顆佛祖真身舍利的感覺一樣。
這下輪到三位鑑藏大師驚訝,那位孫正明老先生也信佛,但卻沒有一點感覺。
王源澤仔細看了看,點點頭,但沒有下定論,遞給最有經驗的孫正明。
孫正明老先生看了好一會兒,說:“色白如玉,細密而澤,和孫唐等古籍上的記載一模一樣,再加上我多年的經驗,我確定這是一枚真正的佛祖舍利。恭喜小楊。”
吳老先生接過來看了許久,說道:“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袁家那顆舍利雖然仿的好,但總覺得缺點什麼,看到今天這顆舍利我才明白,那顆舍利缺的是厚重、底蘊和一種心靈上的共鳴。這可是了不起的寶貝,松雲大師,您看看。”
哪知松雲大師卻不接,說:“南無阿彌陀佛。既然楊先生是此物之主,必然深得我佛垂青,毫無爭議。此乃我佛舍利,我等不便碰觸。楊先生,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我收起佛祖舍利,半開玩笑說:“能不講就不講。”
眾人微笑,都看出我沒惡意。
松雲大師說:“楊施主既然佛緣深厚,得遇我佛舍利,不知是否願意精研佛法?老衲不才,在佛教界也算小有名氣,正好缺一位記名弟子。”
眾人一起盯著我,他們幾個人對佛教和松雲大師都有所瞭解,在佛教地位越是高的人,收弟子越是謹慎,因為這關係著日後的法脈衣缽傳承,而且跟輩分地位有關。
松雲大師已經多年不收弟子,他最年輕的一個弟子也已經超過四十歲。如果我成了松雲大師的弟子,現在許多四五十歲的僧人都得管我叫師叔,幾十年過後,年老的那些僧人圓寂。我將會成為佛教界輩分最高的人。
我笑著說:“多謝大師厚愛,只不過我不想辜負紅顏知己,不便出家。”
松雲大師笑道:“我佛教自古以來就有俗家弟子,只要心中有佛,即使不出家也可以參研佛法。”
我說:“不過我已經是道教協會註冊的道士,信佛恐怕不好吧。”
“古時自有儒釋道皆修之人,比如蘇東坡、鄭板橋,都是曾同時參悟佛與道。更何況,古時還有身在曹營心在漢。只要楊施主願意信佛,一切好說。”松雲大師依舊微笑。
無論是另外兩位高僧還是王源澤等人,全都有些看不明白,雖然表面上大家現在已經不爭什麼正統,可佛道兩家在古代可是殺的不同戴天,相互攻擊多年。普通和尚要是這麼說沒關係,可松雲大師身為佛教協會會長,竟然努力想讓一位道教弟子信佛,絕對是一件轟動佛教界的大新聞。
“楊施主,你是否願意拜我為師?”松雲大師慈眉善目,目光溫潤,遠比那個永信更像是得道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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