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劉雨嫣心情大好地說著:“剛才你念那首詩的時候,我還以為你這小賤人又要說那些汙裡汙氣的話了!”
“啊?剛才我念的那首詩怎麼了?”唐健奇了怪了地說著,然後唸了一遍:“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我去!”他佩服地看向劉雨嫣,說著:“你已經變了!這麼純潔的一首詩,被你這麼一說,竟然變成一首小黃詩了!”
劉雨嫣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你經常說這種話!害我聽著聽著就想到那裡去了!”
唐健哈哈一笑,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吧?
什麼日後再說,什麼下面給你吃這些話說得多了,現在聽到“日”字,聽到“下面”這種詞,別說劉雨嫣了,就連自己都會想歪。
只能說,中華漢字,博大精深啊!
他笑笑地說著:“媳婦,問你件事兒!”
“什麼事?”劉雨嫣看了唐健,二人十指緊握地散著步。
唐健依舊笑笑地問著:“這個星期日你方便嗎?”
劉雨嫣疑惑地問著:“星期日怎麼了?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唐健重複道:“我是問,這個星期,日你方便嗎?”
“……”
劉雨嫣拍了一下這小賤人的手臂,嗔道:“方便你個大頭鬼!都怪你,老是說這種話,現在害我又連星期日都不敢直視了!”
“哈哈!”唐健忍不住笑了,曾經那麼純潔的媳婦,現在都被自己帶進了溝裡。
他抬頭看了看已經夕陽西下,有點昏暗了的天空,說著:“你知道我去棋牌室忽悠咱爸回家的路上都說了什麼話嗎?”
“什麼話?”劉雨嫣很想知道。
唐健說著:“那時候他可沒認出我來,然後我套了他的話,最後他一臉自豪、噼裡啪啦地說自己的女兒多好多漂亮什麼的,聽得我都想笑了!”
“笑什麼?意思是我不好不漂亮咯?”劉雨嫣抬頭審視著這小賤人。
唐健說道:“當然不是笑這個,誰不知道我的雨嫣是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女人?我是在笑咱爸這口是心非,死要面子的性格!明明表面上生著女兒的氣,結果一說到女兒,那老臉就得意自豪得跟菊花開了似的!”
“……”劉雨嫣翻了翻白眼,無語道:“能不能用其他花來形容?”
噗!
唐健又是哈哈一笑,戳著劉雨嫣的腦袋:“我說,你這小腦袋裡都在想什麼呢?菊花怎麼了?為什麼要排斥菊花?”
“還不是因為你!”劉雨嫣滿眼鄙夷。
唐健再次哈哈笑著,這樣的劉雨嫣實在太逗了,尤其是那秒懂後臉色泛起一絲嬌羞的表情,看著唐健都想捏上一把這漂亮的小臉,更想咬上一口。
與此同時。
《活著》已經上市發售了兩天,時代文學出版社這兩天來都忙得不可開交。
現在已經過了六點,正常情況下已經下班了,但唯獨今天,一個個都還不捨得離開,因為他們在等著一個奇跡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