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江州當地最高階別的行政長官,對父親的計劃是有一定的瞭解的,知道陳曉是這場靈田爭奪之中的重要砝碼,其次中樞院也對他極為看重。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楊戩憋了半天,終於大聲的喊出了一句,反正現在她也是老太太的身份,在不能暴露的情況下,也只能撒潑耍賴了。
江平潮也有點坐蠟,兒子孫子們有意見他能罵人,老伴可不一樣了,大病初癒,他也是驚喜交加,兩夫妻早年感情親厚,非常人可比,自然是心疼的。
但是作為老一輩的革命家,江平潮也自然明白國家利益大於一切,陳曉在這一場博弈中不可或缺,甚至不能得罪。
然而還沒等江平潮開口,陳曉就一臉的慚愧道:“是我不對,有眼無珠,冒犯了奶奶,讓奶奶生氣了,我在這裡給奶奶道歉,奶奶,好奶奶,你不是我的幹奶奶,我從小就沒見過我奶奶,您以後就是我親奶奶,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
陳曉撥開了江平潮,情真意摯的對著的楊戩道歉,然後一個九十度長揖直接作了下去,態度之誠懇,聲音中還似乎帶著懺悔自省到了極致的哭腔顫音。
“奶奶,您就原諒我吧。”
江平潮也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向表現的桀驁不馴的陳曉竟然回對他的老伴表現的這麼乖巧。
但是這也同時讓江平潮心裡鬆了口氣,他也擔心這陳曉說出什麼不當的話來,要不然他真的難以收場。
楊戩卻是氣的渾身直哆嗦,手指顫抖的指著陳曉:“你……你……你……”
江平潮見狀也急忙的撫摸著老伴的後背,勸解道:“老伴,你看著孩子這麼誠心,就原諒他吧,小孩子不懂事,”
“你……是天屍劍命?”
楊戩話畢,瞬間噴出一大口鮮血,朝著陳曉噴了出去,所有人都愣住了,思維還停留在,老太太最後一句,舔屎賤命的事兒上。
只是陳曉似乎早有了防備,伸手一揮,把鮮血擋在前面,潑灑在地上,然後便是一臉惶急道:“奶奶,您怎麼了,奶奶,你不要有事啊,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剛才那個天醫體呢?你不是醫生麼?趕緊來治療一下奶奶啊!”
江疏月也被這樣的場面給驚呆了,但是聽到了陳曉一喊,也是緊忙:“哦……哦……讓我看看……”
誰知道老太太卻是剎那間怒斥一聲道:“你給我滾開,誰都不要過來,我誰也不要看,我要回家!回家知道麼?”
楊戩一把推開陳曉,心中欲哭無淚,剛才陳曉那一拜,直接就瞬間勾起了他奪舍後的隱傷,再加上他強催功法,提前進入金丹,揠苗助長,狀態不穩,平時還能控制,卻因為陳曉這一拜而倒了血黴。
要是現在被天醫體發現他奪舍的事實,那很有可能身死在這!
江平潮瞬間就被自己老伴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震驚到了,顫聲道:“老伴,你什麼時候成為金丹期的?”
江家的後輩也都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老太太。
這也太邪門了吧?
楊戩卻是完全不想搭理江平潮了,凌然懸空而起,飛馳向窗外,破窗而走。
陳曉見狀,卻是對著懸空的楊戩,再次鞠了一躬:“奶奶慢走,奶奶注意身體,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話畢,楊戩在半空中瞬間跌落了下去。
江平潮驚呼道:“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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