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吳老是你的老師啊？”

“嗯，可以說，我是她最後一個關門弟子。”

“哦，原來那位傳說中的神秘人物就是你啊！怪不得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曾經討論過吳老最後一位弟子到底是誰這個問題，甚至還發生過激烈的爭論，後來還有人說一定要透過強大的網路效應把人挖出來，最後也不了了之。”

是了，陶其蓁的身份，哪裡敢有人輕易往外爆料啊？！

“沒錯，就是我。老師他很好，偶爾還有一點兒老頑童的氣質，雖然在學術上很嚴謹，但是待人卻很寬容，你跟著他，對你而言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什麼？我跟著他？嫂子，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跟著他學習嗎？”

“當然，剛才你已經透過測試了。老師最怕的是恃才傲物的年輕人，他雖然是研究宏觀的，但是做事卻很務實，也喜歡踏踏實實的年輕人。他擔心你年紀小，太浮躁，我剛才在進門的時候就悄悄開啟了影片，你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所以，立即就答應晚上過來了，說明，他已經認可你了。”

三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蓁泉浴館而去。

浴館很大，還分了幾個不同的區域，中間還用古色古香的屏風隔開，美輪美奐。

沖過澡之後，三人選了一個相對小一點兒的浴池，把上午收集來的桃花花瓣撒進去一些，才相繼泡進去。

“啊——好舒服呀！偷得浮生半日閑，太爽了。”歐陽思丹感嘆道。她已經連續兩周沒有休過假了。

“是很舒服！哎——不對！嫂子，你剛才說你進屋的時候就開啟了影片，那吳老豈不是看到我在沙發上打滾的樣子了。”

“噗——哈哈哈——”

“嘻嘻——哈哈哈——”

歐陽思丹和陶其蓁爆笑出聲，這孩子終於反應過來了。要不然她以為，他們剛進門的時候笑啥呢！

“喂——你們太壞了，怎麼可以這樣？”

“嘻嘻，我們也沒想到寧兒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啊！平時老是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其實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滿放飛自我的嘛！”

“哼！真能怪我嗎？我看到你的那些檔案，越想越害怕，自然是忍不住要發洩一下的嘛！”

“呵呵，我特意沒有告訴你，也是想給老師看看你的真性情。老師應該會很喜歡你真實和灑脫的一面。所以，現在，你放心了吧！我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不負責任，那些都是老師的意見和建議，我們只需要收集和甄別資訊，以及把老師的意見用我們自己的語言和方式整理出來，給林言晏做參考就行。如果他有哪方面的具體問題，你再詳細跟老師溝通就可以了。”陶其蓁泡在水裡，眯著眼睛向顧清寧交代著。

“啊！那我就放心了。我就說嘛，你們不至於瘋狂到這種地步的。”

“呵呵，沒有人告訴你這件事情，也有一些老師試探你的意思在裡面，你別放在心上。老師他，並不願意讓人知道他是經濟政策背後的總顧問，所以，你做的事情就特別重要。”

“嗯，我明白了。就是說不能讓別人知道小少爺他的經濟措施來源於哪裡，是麼？”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還有，因為我的關系，老師並不是很喜歡林言晏，所以，以後你跟老師溝通的時候，盡量不要提他的名字就行，你只要說了有什麼問題，老師他就會懂的。嗯？”陶其蓁繼續向顧清寧交代她的工作體會和心得。

只是在說到自家爺和自己老師的關系的時候，有那麼一絲無奈和甜蜜在其中。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沒想到，吳老竟然不待見小少爺，想想也知道怎麼回事！哈哈——估計是老丈人看女婿，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吧！

泡了一個小時的桃花溫泉浴，三人便起身張羅著準備晚上接待吳老。

晚飯是陶其蓁親自下廚，顧清寧和歐陽思丹給她打下手，口味也完全是按照南方人習慣的口味來做的。

吳老是js省人，雖然自從開始工作就一直定居在b市，但是吃東西的口味還是偏鮮、香、辣、嫩，陶其蓁每次給老師做東西吃，都是按照他喜歡的口味來做的。

鹽水鴨、松鼠桂魚、蒜茸娃娃菜、小碗蒸蛋、麻婆豆腐、素炒藕片，六個菜，加一個酸辣湯，甜點是紅棗南瓜小米粥。

三個女人，整整忙碌了兩個小時，等到她們的晚飯剛剛擺上桌，三個男人也陪著吳老來到了桃花塢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