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露出一副蔑視神情,撇嘴笑著說:“是,你季考的時候小爺是多看了你兩眼,那又怎麼,你是紙糊的不讓看啊?”
“至於你先派白自在,之後又親自動手嘛!”
“哼,早知道你心性這麼惡毒,我才懶得看!”
“你,你,你說什麼……”
聽了李飛這些話,雲冰仙已經氣的無語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見她嬌軀抖得厲害,臉色越發慘白,都快能看見血管了。
小臉上,慢慢的,更是浮現出一抹委屈。
“我擦,讓我說對了!?”
李飛見雲冰仙這麼激動,還以為說到了她的軟肋,非但沒覺得她委屈,他反倒挺過癮的。
現在他已經不將雲冰仙當女人看了。
“好了,別裝委屈了,你們要殺就殺好了,何必在我一個要死之人面前做戲哪!有意思嘛?”
“你,你給我閉嘴,我問你,你跟白自在之間的恩怨,為什麼牽扯上我,跟我有什麼關系,什麼叫做戲?!”
“我去,裝傻嘛!”李飛冷笑。
“你不應該問我,你怎麼跟白自在謀劃的,這個你心裡最清楚!”
現在,李飛懶得跟面前這個女人廢話,要殺便殺。
反正,他已經有覺悟了。
“你……好,我現在就去問白自在,如果你們之前的事情跟我沒關系,而是你信口開河,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也不知道被李飛觸及到了拿一根神經,雲冰仙竟然收手了。
對李飛切齒的說著,把劍一收,反身,竟是掉頭就走。
“嗯!?”而李飛見她轉身走了,竟是沒殺他,他愣住了。
“不會,不會是我冤枉他了吧!”
這一瞬間,李飛開始對雲冰仙和白自在之間的關系産生動搖,當然,他也就是這麼想想,轉而就把這事給拋腦後了去了。
人心叵測,這靈域修真者,人心更是叵測多變,他才懶得猜。
僥幸不死,唯有感嘆自己命大而已……
“唉,大哥,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李飛帶傷回到雜役所,王振見李飛渾身是血,嚇了一跳。
“嗯,沒什麼,死不了!”
李飛不想在將無辜的王振捲入到恩怨圈裡,所以,並沒有對他實言相告,反而擺手將他打發了,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準備好了金創藥,坐在床上自己給自己療傷。
好在,那一劍雲冰仙並沒有想取他性命,一劍即便將他給刺了個透心涼,可還好,沒傷及要害。
忍著痛,上好金創藥,給自包紮好了後,順勢仰到在了床上,不過,就在李飛想著要休息一下時,猛然想到了什麼。
一看天色,已經很晚了,月冷星稀。
“忘了,今天跟白自在約好了在鑄劍臺單挑啊!……”
……
天一宗鑄劍臺在天一宗後山的深處,平時本就很少有人來,大半夜更是沒人願意來這瞎逛,所以顯得很清冷。
換了一件新衣服的李飛,看不出有傷在身。
這會,他坐在鑄劍臺前的一階石階上,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