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爺的,算了,就這個吧,總好過兩手空空。”
李飛一臉苦逼的將劍收到乾坤袋中。
之後,招呼著王振便走。
出了典當鋪後,李飛也無心多留,帶著王振便離開了河陽。
路上,王振苦著臉,心有餘悸的說:“大哥,你剛才殺人了,而且還是白家的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不,要不咱們跑吧!”
“哼,跑什麼,憑什麼我們跑!”李飛白了王振一眼。
“放心吧,就算是這什麼狗屁白家手眼通天,就算他能找到天一宗,但是天一宗上下有一千多人,我就不信他能在找到我!”
“安了,把心放肚子裡吧!”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天塌了有我什麼,李飛卻擺手打斷了他。
當年在華夏時,他就悟透了這個道理,有事不能怕事。
遇事只能遇強則強,不然的話,你將永遠被人踩在腳下。
對待欺辱你的人,你只能十倍償還。
否則永無休止,永遠也無出頭之日……
天一宗,白鏡長老書房之中。
此刻,白鏡坐在書房上首,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白自在,臉色陰沉。
“我白鏡英雄一世,怎麼會有你這麼無能的兒子,都說虎父無犬子,我怎麼就生了個廢物,你啊,真是丟我的人啊!……”
“父親,我……”
“我什麼我,閉嘴!”
白鏡冷言一喝,打斷了白自在解釋。
前者皺眉,看著白自在說:“說多了都沒用,我只問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搞定雲冰仙那個丫頭片子!”
“我是讓你追求他,但是可不是叫你怕她,我什麼時候叫你在她面前像個貓似得了?這樣,就算以後娶到手,你又能利用她什麼!”
“父親,您,您不是聽到什麼了!?”白自在慌了。
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額頭上滾落。
“哼,當然,你當你父親真的是瞎的嘛!”
白鏡冷哼:半個月前,那丫頭騙子是不是找過你,是不是跟你動手了,你個完蛋玩意,最後竟然跟她服軟了!你說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你讓我這堂堂長老,老臉往什麼地方放啊!”
“父親,這事情孩兒還要跟你解釋一下!”白自在驚慌,趕忙解釋道:“冰仙並沒有跟孩兒動手,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而且孩兒也不算是服軟。冰仙說,她跟那個賤雜役確實沒什麼,只是勸我,不要在無中生有!孩兒一想也是,如果這事情鬧大了,對冰仙影響不好!”
“所以,就答應冰仙,不再找那個賤雜役的麻煩的!”
“哦,這事你是這麼想的!哼,無能……”
聽著白自在的解釋,白鏡非但沒釋懷,反而更惱火了。
拍案而起。
指著白自在的鼻子說:“你特媽的是不是傻,她說什麼事都沒有就什麼事都沒有,你這就信了!哼,要是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她會為了那小雜種出頭,你長不長點腦子啊!”
“我可告訴你,雲冰仙對於咱們父子能不能執掌天一宗,至關重要,我不管你怎麼想,怎麼做,反正這中間決不允許出現任何閃失!”
“我要是你的話,就斬草除根,別留後患!”
“父親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想一切辦法,做了那賤種!算了,這事我來安排吧,你只要負責,好好幫我利用你那幾個小跟班便可……”
等李飛和王振兩個回到山門時,已經是大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