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什麼東西好似要失去的恐慌感。
誰也聯系不上秦笙,沒人知道她了哪裡。
秦笙關掉手機,每天都在監視著沈初媛,等著她踏出沈家大門。
萬事俱備,這東風不吹來,不是白準備一場嗎?
在監視沈初媛的時候,秦笙沒有見到過瀋海生,在望眼鏡裡卻看到了韓原的身影。
他怒氣沖沖的直接去沈初媛的房間。
聽不到他們在房間裡說了什麼,卻能在望眼鏡裡看到兩人在房間裡大吵起來,沈初媛從床上跌倒在地上,抓著韓原哭泣求饒的情景。
之後韓原大概是拿出的離婚協議書給沈初媛簽字,當年她跟韓原離婚,連面都沒見著,只要沈初媛簽字後,韓原也自有辦法把離婚證辦下來。
韓原去過沈家,第二天沈初媛終於走出沈家大門了。
秦笙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拿新買的手機卡打了一個電話出去:“人已經出去了,完成我交代的事,錢一分也不少你們。”
打了電話後,秦笙並沒有急著從臨時租的房子裡出去,而是悠哉的點了一份外賣,先墊墊肚子。
夜幕降臨,那邊給了回應,她這才收拾一下過去。
沈初媛今天本想是去皇庭找易南山,沒想到人沒見著,回來的半路上,卻被人拿麻袋給裝了,她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就被打暈了。
醒來後,四周昏暗一片,手腳被捆,她想喊,嘴裡卻被塞了一隻男士襪子,味很重,讓她忍不住作嘔,想死的心都有。
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喊不出,她一下子就慌了,怕了,猜不到是誰敢綁架她。
這是江城,總不可能是秦笙來報複。
而韓原的話,他不屑做這種事。
秦笙等著沈初媛被恐懼折磨得差不多了,這才推開門,開啟房間裡的燈,神情漠然:“被綁架的滋味好受嗎?”
房間大亮,沈初媛才看清自己身處在不知道哪家娛樂場的包廂房裡,更是看清綁架她的人,雙眸瞪大,掙紮道:“真的是你,秦笙,你瘋了,敢綁架我。”
這些話都是化作唔唔聲,被堵住嘴巴的她根本說不了話。
秦笙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反腳將門關上,厚重的隔音門將內外的一切聲音阻隔,外面的傳不進來,裡面的傳不出去。
沈初媛雖然說不了話,秦笙卻能洞悉她的心裡。
扯掉她嘴上的襪子,嫌棄的扔在一旁,勾唇:“什麼感覺?”
沈初媛嘴巴上得到自由,立刻破口大罵:“秦笙你這個賤人,快把我放了,否則我一定讓易南山整死你。”
若不是手腳被捆著,沈初媛恨不得撲上去把秦笙碎屍萬段。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在秦笙手裡,還如此狼狽。
秦笙居高臨下的冷凝著她:“我可是守了你好幾天,才把你弄到這裡,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嗎?沈初媛,兔子被逼急了也會紅眼,不要以為只有你會做這些勾當,我也會,我們的賬,今天該好好算了。”
沈初媛大聲吼道,一點覺悟也沒有:“你要怎麼樣,是你先勾引我老公在先,我教訓教訓你怎麼了,況且綁架你的不是我,是易南山,也是他把你送給那個美國男人,關我什麼事,你要報仇也該去找易南山。”
秦笙笑了:“你說這番話讓易南山知道,他會不會比我更想弄死你?沈初媛啊沈初媛,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為了自保,也能把自己的錯都推的幹幹淨淨,拿別人做替死鬼,維持你一貫白蓮花的形象,這是你的專長。”
這話讓沈初媛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眸底深處開始滲透著恐懼,因為這語氣像極了沈初夏,也只有沈初夏說得出這種口吻的話。
旋即想到什麼,沈初媛肆無忌憚的笑道:“秦笙,你別在我面前裝神弄鬼,你別以為長得跟沈初夏像,就學著她的口吻說話,沈初夏已經死了,你想做第二個沈初夏嗎?”
“你心裡怕了?”秦笙目光冷銳:“你怕沈初夏?”
沈初媛猛烈搖頭:“不,我才不怕她,她就是我的手下敗將,一個短命鬼,秦笙,你是秦笙,我跟你沒有什麼恩怨,再說了,殺人犯法,你敢殺人?你以為殺人這麼容易?這不是公海,你根本就不敢把我怎麼樣,你別再故弄玄虛,趕緊把我放了。”
秦笙冷眼看著沈初媛自我掙紮,麻醉自己的意識。
“殺人多簡單,刀子往脖子上一抹,生前是輝煌還是落魄,都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