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手臂一疼,注射器插入手臂,將液體輸入進血管裡,很快,她像被抽幹了力氣,渾身軟綿綿的,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另一個房間,一想到秦笙待會將面對什麼,沈初媛心裡覺得痛快,伺候起身上的男人,也就用心多了。
“南山,若沒有你,我可真的沒有今日的快活。”
易南山邪魅一笑,抬著她的下巴:“說,你心裡的人到底是韓原,還是我。”
沈初媛迎上易南山陰惻惻的眼神,渾身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這個舉動,讓易南山嘴角的邪笑頃刻散了,捏著她下巴的力道加重。
“你,當然是你了。”沈初媛定了定心神,笑的千嬌百媚,大著膽子勾著易南山的脖子:“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
易南山滿意勾唇,拍了拍她的臉蛋:“只要你像狗一樣聽話,我當然不會讓你受委屈。”
像狗一樣……
沈初媛倍感屈辱,可她知道,沒有易南山,她在這遊輪上,也只會淪為秦笙那樣的女人,被千人騎。
見身下的女人走神,易南山一度恍惚間,眼前竟然出現了秦笙那一張冷豔的面孔。
甩了甩頭,易南山翻了個身,抬腳就給了沈初媛一腳,只聽嘭地一聲,人趴在了地板上,狼狽至極,卻不敢吭聲,暗中狠狠咬牙,忍著疼與羞辱,姿勢標準的跪在地上,就像等著主子發落的一條狗。
易南山從床頭摸了一支煙點上,見沈初媛這都能忍住,吐了一個眼圈,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很好,再調教一陣子,你也能為我出點力了。”
聞言,沈初媛驀然抬頭,眼中布滿恐懼,撐著地面的手,微微顫抖:“南山,你不是說我是你一個人的嗎,求你別把我送給別人,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
易南山漫不經心的開口:“沈初媛,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你一直不得韓原的心嗎?”
沈初媛仰頭,看著易南山。
易南山嗤笑一聲:“因為你是條狗,狗只能做寵物,逗來玩。”
伏在地上的沈初媛暗中攥緊了手,指甲扣著地板,因為用力過猛,硬生生斷了,疼痛讓她猛然回神,對上易南山洞悉人心的陰鶩般的眸子,一個哆嗦,趕緊垂下眼簾。
易南山冷哼了一聲,說:“給我弄出來。”
沈初媛咬了咬唇,聽話的爬上床,伏在男人身上。
此時的她,再沒有剛才的得意。
像狗一樣服侍著易南山。
而如破布扔在床上的秦笙,見房間裡的人都出去了,試圖撐著起來,哪怕有一絲機會,她也不能放棄,等著任人宰割。
可每次她剛撐起一點,又無力的跌倒在床上,最後一次,她摔到了床下,冷硬的地板讓她疼的小臉扭曲。
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想再一次嘗試起來時,美國男人這時推開門進來了,色迷迷的眼睛,赤裸裸的盯著她看。
剛才那些人給她注視使人無力的藥時,也給她換了衣服,性感露肉的衣服。
“真是個漂亮的女孩。”美國男人摸著絡腮胡下巴,發出贊嘆。
秦笙本能的往後退:“別過來,別過來……”
不知為何,剛出口,她覺得這句話,這情景很熟悉,她彷彿看到了一個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也像她此刻這樣無助恐懼,求饒著。
忽然,很多畫面像放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裡回放。
出現最多的,是鄭母刻薄的臉,還有鄭元澈閉上眼睛,手從她手心滑落的那一幕。
就在她愣神間,美國男人已經解開皮帶上來,像拎小雞一樣將渾身無力的她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等待她的,是衣服被撕裂,暴露在空氣裡。
一個人在什麼時候警惕性最弱?
一是在極困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