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把沈初夏的東西拿過來,不能讓那賤蹄子騎到媛媛頭上去。
周博聽聞鄭元澈死了,放下手頭上的事,立即趕去了醫院。
鄭母從昏迷中醒來後,接受不了兒子去世的事實,在醫院裡哭天搶地,不讓將鄭元澈拉去火化了。
火化的事僵持了許久,鄭雲拉住鄭母,沈初夏去處理鄭元澈的後事。
從火化場抱著骨灰出來,沈初夏抬頭望了望灰濛濛的天色,眸中盡是沮喪與疲憊。
周博擔憂道:“初夏,人死不能複生,別再難過了,我想他也不想看見你這樣。”
男人最懂男人。
雖然沒怎麼接觸過鄭元澈,周博卻看得出,鄭元澈對沈初夏的情。
“周博,當初帶他來江城時,我信誓旦旦的對他說,一定會治好他的病,如果我不帶著他去參加生日宴,他就不會忽然暈倒進院,只要多熬幾個小時,就能等到腎源了啊。”一想到鄭元澈的死與她有關,她就無法原諒自己,也邁不過去這道坎。
“世事無常,誰又能知道呢,初夏,別折磨自己。”周博真怕沈初夏鑽了牛角尖,扯開話題:“這邊的事,你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打算什麼時候回蓉城?我這邊安排一下時間,到時與你一起去,鄭元澈的母親情緒不穩,我在也能搭把手。”
鄭元澈是蓉城人,那肯定得帶回蓉城安葬。
“後天,已經定了後天下午的機票。”她沒有拒絕周博,鄭母情緒起伏太大,她跟鄭雲情緒也低迷,若是有什麼事,也確實需要人幫忙。
鄭家那兩位叔叔也肯定知道鄭元澈去世的訊息,肯定會趁機落井下石了。
她沒雄心壯志吞併鄭家所有産業,但是屬於鄭元澈的這份,她必須守住,這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沈初夏這邊的事,韓原都密切關注著,斟酌之後,讓秘書買了去蓉城的機票。
秘書納悶:“韓總,我們公司在蓉城好像沒有業務啊。”
“我給自己放個假。”
這話也就秘書會信,柳宗元是不會信的,知道他要去蓉城,調侃道:“這是要婦唱夫隨?”
韓原口是心非:“誰說我去蓉城是為了她,三年沒給自己放過假了,這不國慶快來了,我帶小寶出去轉轉。”
“嗯,轉轉,只不正好過轉到了蓉城去而已。”柳宗元戳穿他:“就你這口不對心的樣子,怕是一輩子也追不到初夏,女人可都不喜歡這樣的。”
韓原脫口而出:“那女人都喜歡什麼樣的?”
柳宗元大笑:“韓原啊韓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急了吧,要說這女人喜歡什麼樣的,你不比我更清楚,你可是流連花叢的高手啊。”
韓原自知上當,拉下了臉,冷哼一聲:“我真是昏了頭了,問你一個萬年光棍,這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早晚有一天,你也會栽到女人手上。”
柳宗元被埋汰,也不生氣,悠哉道:“此言差矣,我不會讓自己栽在女人手上,是女人會栽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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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雲見二位還不太想走,扯了扯嘴角,說:“二叔三叔,想趕大嫂出公司,這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你們說是嗎?”
一聽鄭雲也有要趕沈初夏出公司的意思,鄭德全鄭德水也就沒再說什麼,高興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