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來取。”寂無邪邪魅一笑,濃鬱的紫色鬥氣如流水傾瀉而出。
雲昭抬手,做了個招手的姿勢,後面的人立即圍攻而上。
凝氣為劍,一柄透體紫光的長劍赫然出現在寂無邪手裡,他執劍對上沖上來的傀儡。
紫色的劍起嘯天而起,劃破黑暗。
雲昭眯眼一笑,身影急速消失在原地,再見時他已出現在了雒離愁身旁。
“魔玉在你手裡吧。”雲昭出手,右手上帶著一個如爪般的手套,只要被抓一下,後果不堪設想。
雒離愁眸間肅色更濃,召喚出火焰,暖橙色的火焰擋於身前,身子往後退。
火元素功法,與卿雲歌的信手拈來的烈火不同,絕非實力一道就可取之不盡,所以他一直隱藏實力,在鬼蜮時從未出手。
“可惜,你的火與燭照王那位夫人的火差太多了。”雲昭速度極快,在人前多出數道殘影,而本體已然避開身前,出現在雒離愁身後。
寂無邪見狀,紫光鬥氣劍一轉,刺向雲昭後背。
“攔住他。”雲昭下令傀儡攔截人。
傀儡得令,如人牆般擋在寂無邪面前,長劍貫穿入體,前面一人倒下,後面立即有人補上,纏住寂無邪,讓他分身無暇。
雒離愁一甩,手中多出一條九節鞭,九節鞭上燃起火焰,如點燃的燈盞。
九節鞭甩出,火焰如飛,襲向雲昭,避開一擊。
雒離愁推開,接連捏出幾個火訣甩向糾纏過來的雲昭。
“好個以多欺少。”
一道聲音憑空響起,隨著林間人影浮動落下,上空一隻火鳥扇動著翅膀飛來,盤旋於空,鳴叫兩聲,張嘴朝那些黑衣人噴出火焰。
藍河加入戰局,揮劍快準狠,解了雒離愁身邊那些麻煩。
見領頭的人乃燭照王身邊十將之一的藍河,雲昭心知對方援軍已到,此時已入燭照地盤,有人接應的情況,他不可再追著雒離愁與寂無邪二人,而久留於此。
“撤。”雲昭一聲令下,率先撤離,帶來的人快速撤離。
藍河收劍,召回噴火的火鳥紅鸞。
紅鸞食靈氣而生,盡管藍河以靈氣丹供養許久,身形依舊不大,只如老鷹,而不似碰鳥與小鳳凰的大小。噴了幾口火,這鳥兒腦袋倒是有些發暈,蔫蔫地落在藍河肩膀上,隨時要栽下來的樣子,藍河只好把沒了脾氣的鳥兒抱在懷裡。
“是雒公子與寂公子吧?”藍河問道。
兩人警覺地互看一眼,雒離愁出聲詢問,“正是,不知閣下是?”
藍河抱拳,“在下藍河,燭照十將之一,奉夫人之命前來接應二位。”
“雲歌,她還好嗎?”寂無邪心緒沉浮。
“應該很好,這會估計已經啟程回北冥了。”藍河從朔野原歸來後,因情報之事便離京了,也是昨兩日接到京中訊息,讓他往鬼蜮境內沿路尋找這兩人的蹤跡,好在他離鬼蜮處快馬加鞭不過一日路程,這才趕得及時。
“舞姑娘呢?”藍河看了看,未尋到舞傾城的身影。
“她在鬼蜮,很安全。”雒離愁答。
這次事情敗露,他未與舞傾城有過聯系,鬼鏡試圖掌控淩傲,不會要舞傾城的命,留在鬼蜮更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