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主子的是誰?”
“是、是三荒霸主之一的龍自雷。”
“放他回去。”弒千絕道。
藍河拍拍那人的臉,稍稍有些用力,兩下就拍出了紅印子,“回去後該如何說,懂吧?”
“懂懂懂,小人定不會胡亂說話。”那人哭喪著臉回答。
“是要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事成了。”藍河搖搖頭提點道。
那人眼中明顯劃過一絲不解,但見藍河又露出一副要揍人的表情,連忙答應。
“滾!”
黑淵挪開腳,那人連滾帶爬的逃走。
火堆燃燒餘下的幹木,漸漸不如先前那般明亮。
良久,不見去附近檢視的模樣歸來,弒千絕派人十將之一,負責練兵的駱啟前去打探。
沙漠裡的夜色被火光碟機散,沐陽蹲在一處可藏身的沙丘旁,注視遠處有人走動的石堡。
石堡之外有來回巡邏把守,石堡內搭起了哨臺,哨臺上有兩人站崗,而距離石堡一丈的距離裡,地勢平坦,無藏身之地,貿然往前打探,會被哨臺上的人發現。
駱啟就地一個跟頭,躲到距離沐陽較近的沙丘處。
“情況如何?”駱啟望了眼對面石堡的情況。
“剛才有個穿著黑衣,裹得嚴實的人進去了,從穿著打扮上來看,不是三荒內的惡徒。”沐陽回答,“步履矯健,是個高手。”
從方才襲擊的人來看,對方打量過弒千絕的容貌,並試圖打量卿雲歌,並不像是完全無意的襲擊他們,更像是受命於外面之人,打量是為確定他們是否與所說之人相符。
剛才進去的人,穿著打扮不似常年生活在三荒之人,恐怕是這次計劃的幕後之人,他在確認前行冒險後,未撤退回去,便是想等等那人是否會從裡面出來。
“進去多久了?”駱啟問。
“兩刻鐘左右。”
駱啟想了想,“我回去稟報,你按兵不動繼續盯著。”
沐陽點頭,繼續盯著前方石堡。
那個唯一生還的男子跌跌撞撞的回到石堡內,自以為回了自己的地盤,有恃無恐,便將實情稟報給了龍自雷。
龍自雷正在與穿黑衣的男子商談,聽了稟報後震怒。
“你太低估那群人了。”黑衣男子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那些手下,連我那寶貝徒弟的身都近不了,更別提是從那群人中把人抓過來了。”
左丘天朗喝著招待客人的白開水,眼中情緒晦暗不明。
司空霖在外候著,一旦他將鳳凰命石交給卿雲歌,便為時已晚了,所以必須在三荒內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