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還沒開始抽簽,你怎麼就知道你兩會在一處?”舞傾城笑得一臉蕩漾,一併調侃起卿雲歌來,那模樣好似已經看穿了卿雲歌為何與拂蘇一道歷練,乃因跟人串通好了一樣。
“我兩人比較般配啊。”某人大言不讒,且不要臉的回答。
話音還未落,司空魚與舞傾城對視一眼,在對方眼神中讀到一樣的資訊,笑得賊兮兮的朝卿雲歌走來,兩人笑得猥瑣,做著撓癢癢的姿勢,讓卿雲歌那股得意勁頓時煙消雲散,感覺腰側一酸。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卿雲歌搖頭嘆息,一副文人雅士的做派,扯著拂蘇的手不曾放,堅定的用拂蘇當擋箭牌,自己躲在身後笑得得意。
“小魚兒,雲歌這是找到靠山了,仗著拂蘇師兄的面子,都不怕事了。”舞傾城連連搖頭,臉色掛著苦情的表情來,就好像是遭負心人拋棄的神龜怨婦一般,話落之時,眼神還幽怨的往卿雲歌那處一瞟,將那個悲劇的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我懂,不哭。”司空魚摟住舞傾城,讓她的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對著卿雲歌亦是一陣搖頭,“有男人沒朋友啊。”
卿雲歌聳聳肩,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態。
見此,舞傾城眼中精光流露,臉色瞬息間改變,拍拍拂蘇的肩膀,朝他招招手。
拂蘇疑惑,卻還是湊近了些。
卿雲歌好奇,也想去聽一聽,卻被司空魚擋住。
舞傾城悄聲嘀咕一陣,隨即心滿意足的撤退,站在一旁以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兩人。
卿雲歌迷茫,卻見拂蘇臉色微紅,且舉止有些不自在,臉色微變。
該不是說了些很猥瑣的話吧?
她家拂蘇師兄可是謫仙一般的人物啊,可不能被帶壞了。
“拂蘇師兄,別聽她瞎說。”卿雲歌坦然道。
拂蘇微笑點頭,面色潮紅未散,越發顯得不自在了,看得卿雲歌望著那兩個作怪的人眼神心慌慌的。
臺上,左丘天朗起身,望著臺下一眾弟子,威嚴自成。
“今年歷練,有個特殊的任務,如西北大山去山中獨有的衍癸水。由於此行危險,我與三尊商量過後,決定由拂蘇師侄帶隊,而雲歌身為我徒弟,一併同行,以示公允。此行十人,可由弟子自行組隊。”
話音剛落,司空魚便舉起了手,大聲喊道:“我,我,我要一起同行。”
這麼適合八卦的機會,怎麼能少得了她呢?
舞傾城也想前去,可她之前便決定要在比賽結束後閉關,請示過師傅後,已然取得同意,所以此次歷練她並不參加。
隨後陸續有人加入隊伍,由於此行前往西北大山,過於危險,挑選弟子尤為謹慎,為顯公允,便是其他三峰各選三人。
然而,當一群人收拾妥當,在靈氣門前集合時,十人隊伍僅有七人。
“要再找三個新弟子來湊數嗎?”司空魚無奈,只好如此提議。
“罷了,這樣帶起來輕松。”卿雲歌無所謂地攤攤手,很不負責任的說道。
西北大山過於危險,帶多了新弟子,未必能護其周全。
於是,他們西北一行,只有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