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實在刺客,說她的房間是馬棚,這和說她是馬有什麼區別,白落幽忍不住冷斥一聲,“喂,你說話客氣點!”
白落幽的語氣一變的不恭敬,步驚瀾的眼神立即銳利起來。
被他這麼看著,白落幽真想一錘子,把他的腦袋給錘爛,可奈何打不過,只能在心裡恨地牙癢癢。
她深吸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問:“所以這大晚上的,王爺閒著沒事跑到我這來幹什麼?”
他抬起眼皮,自懷中拿出一張紙扔到她床前,“那日你給本王的藥方,為何沒了效果?”
“沒用嗎?”
白落幽有些詫異,這怎麼可能?她相信她的醫術,絕對不可能寫錯藥方。
拿起藥方,仔仔細細一看,確實沒錯?
難道是她診錯了脈?
如此想著也不經他同意,白落幽直接抓起他的手。
“我看看。”
步驚瀾本欲掙扎,但見她認真神色,猶豫了一下便沒有再動,也沒有治她一個不敬之罪。
診完之後,白落幽眉頭緊皺,忍不住嘲諷他,“你還真嫌自己死得不夠快,中了七魄寒還敢喝七里茶。”
她這藥方能夠抑制住他的毒,至少能讓他的毒暫時不會發作,但沒有想到他自己找死,居然喝了七里茶,生生讓體內的毒,加重了一倍不止。
步驚瀾詫詭,“七里茶?”
見他似乎不知,白落幽道:“難道王爺不知,七里茶會加速七魄寒的毒效嗎?”
罷了,要是真不知道,估計可能也是誤打誤撞喝錯了茶。
她扭著腰下床,走到桌邊,因為沒有墨,只能拿起燒火的炭來寫字,寫了新的一副藥方,並在下面寫著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吃喝的。
“新藥方,每日一副,能暫且壓制住。”她將藥方遞給他。
步驚瀾略有些嫌棄的拿過。
她翻了個白眼,他這是有潔癖還是怎麼的,小命難道不比潔癖更重要?真是不想給他藥方,讓他活活被毒死算了。
得了藥方,他也不願意在她這房中多留,召喚黑衣侍衛進來,便就離開了。
白落幽打著哈欠要上床,驟然間想起了自己那個憨傻的丫頭。
步驚瀾入屋那麼久,彩蓮還沒有動靜,不會是被那心狠手辣的瘋狗給弄死了吧?
她心中一驚,忙不迭出外屋。
看到躺在外屋隔間床上的彩蓮,還微微起伏的胸口,她才鬆了口氣。
用手晃了晃彩蓮,她迷迷糊糊醒來,“小姐怎麼了?可是有事要吩咐奴婢。”
她眼角抽了抽,睡得跟個豬頭似的,小姐屋子裡進了野男人都不知道,這丫頭這麼憨,也怪不得原主會受盡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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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敲了一下彩蓮的小腦袋,“沒事小豬頭,你繼續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