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一得吩咐,立即離開王府,路上巧遇蘇素素的丫鬟,二人面面相似略有些尷尬。
隨即一道出門,將要走出偏門之時,蘇素素的丫鬟回頭看了一眼。
“怎麼了?”雲春熙的丫鬟疑惑問道。
其搖了搖頭,面帶一絲不解,“總覺得有人跟著我。”
可是身後小道空蕩蕩的一片,不僅沒有人,連只鳥都沒有。
罷了,興許是她的錯覺。
又過了幾日,白落幽閒來無事,一邊在花園內寫寫畫畫,搗鼓著一桌子的藥材。
這些日子,看著步驚瀾一個接一個的招著府內的妾室去書房,而且這節日從來沒有來看她一眼,心裡越發的難受,感覺快要涼透了。
偶爾想著乾脆一走了之算了,只是這腳始終邁不出去,便也只能站起留下。
正在寫寫畫畫,突然有人走來,掀開了亭子的白紗,微微揚著下巴,一臉傲慢地走來,臉色得意。
斜望而去,卻見是雲春熙和蘇素素二人,帶著丫鬟進了亭子處。
見白落幽桌上一堆東西,也不曾注意是藥材,還當她是在賞花賞草,嘲諷著說道。
“王妃娘娘倒是閒情逸致,還能靜得下心賞花作畫,妾以為……王妃娘娘此時該是寢不安食不進才是。”
從前白落幽得王爺專寵,可叫她心裡泛酸難受,每次一見白落幽總覺得她是在炫耀,如今不一樣,如今受寵的是她,她也能在白落幽面前得意得意。
白落幽翻了翻眼皮,對著二人很是不耐煩,紅唇微微一動,突出略顯刻薄話語。
“哪來的狗在叫,吵死了,彩蓮,去把那叫叫嚷嚷的狗趕走。”
“是。”
採蓮立即應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棍子就要去趕人,兩人的丫鬟連忙來護著自家小姐。
雲春熙氣的身子微抖,惱怒地瞪著白落幽。
“你!你罵誰是狗?!”
她微微一笑,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
“當然是你。”
“白落幽!”
雲春熙頓時氣瘋了。
這賤人滿口汙言穢語,真是讓她恨不得弄死她!
如今都被王爺冷落了,還敢如此囂張?!
雲春熙怒罵著她,“你以為你能囂張幾時,王爺如今專寵我與蘇妹妹,只怕不過幾日,你便要淪為下堂妻了!”
專寵?
下堂妻?
這幾個字眼傳入白落幽耳中,令她覺得刺耳難聽。
本就冷漠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她冷笑著,轉動手上毛筆,稍稍一揮,毛筆上的墨水便濺到了二人的身上。
雲春熙臉色大變,又氣又鬧氣的,身子都抖了起來。
聽著她一口一句罵言,時不時將被休和離之言掛在嘴邊,白落幽不耐煩。
“那也是過幾日的事,我如今還是王妃,你若再敢對我不敬,我不介意,現在讓你嚐嚐板子的滋味。”
她不耐煩的威脅著雲春熙,語氣冷漠,卻也認真。
什麼側妃良妾,當了小,那都是賤籍,白落幽身為王妃可隨意處置。
“你敢!”雲春熙依舊囂張,自以為自己有王爺的寵愛,白落幽不敢對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