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是回去了,他就真的無法再直視他親爹了。
男人眨著桃花眼,委委屈屈的嘟著嘴,“不嘛~人家又沒手拿著,誰叫你們把人家的手給捆了起來。”
“壞蛋……”
“……”
“娘!!”
長安一臉絕望。
他邁著小短腿跑出別墅,只見別墅的大院子裡,白落幽正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八卦圖圈圈,也不知在想著什麼,整個人就站在八卦圖的中間,手捏著下巴,愁眉苦臉的思索著。
聽到長安的聲音,她雙眼亮了亮,回頭對著親兒子勾勾手。
“過來。”
長安委屈的上前訴說著,手裡還比了個蘭花指的動作:“娘,我受不了了,爹要是看到有人頂著自己的臉,還翹著這個,這個——啊!”
突然,翹起的蘭花指指頭裂開的傷口,讓他慘叫了一聲。
血滴滴落在了白色的八卦圖中央,長安更覺得委屈,淚眼汪汪的捂著手指,“娘你幹嘛!”
白落幽隨手拿出了紗布,給他隨手包了包,先是沒有在受傷的親兒子身上,全然是在八卦圖身上,嘴上喃喃自語,“怎麼不行?”
她記得當時和長安穿越回來,就是因為長安滴了血。
為何不行?
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記憶——?
疑惑的間隙,白落幽突然想起那男人留在她別墅中的紙條。
拿出紙條看了一眼,寫著一個地址。
巧了,這個地址她曾去過。
……
六年前,地址上的地方還是一片酒店,也是當初她在外面蹲了幾天幾夜,任務失敗之後的酒店。
然而六年過去,再次去到這酒店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處廢棄的工廠。
工廠外黑漆漆的一片,工廠內潮溼陰暗,靜悄悄的隱約還能聽到水滴滴落在地上的滴答聲,讓人慎得慌,長安抱著她的大腿,嘴上直喃喃著什麼。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額頭爆出青筋,白落幽沒忍住,回頭給了他一個爆慄。
“你想出家,我回頭就給你把頭給剃了。”
長安委屈的捂著腦袋,“我怕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