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相？”市長突然就發火了，“在學校不是都說過了嗎，流行病毒，那些是抑制病毒的藥物。我告訴你，以後可能不光是我，我們一家人都得吃這藥！就是為了預防感染上那種病毒！反正這藥我弄了那麼多，吃了也沒什麼副作用，甚至能讓人身體強壯，精神煥發，你就吃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問題？”

“可是爸爸，這藥明明早都有了，您為什麼要說剛剛才研製出來的呢？”

“這個重要嗎？病毒也早都有了，只是沒有大面積爆發而已！”

衛冰還想要再說什麼，爸爸卻突然將手中的雜志重重地摔在了茶幾上道：“你還有完沒完？你想審問你老子是不是？”

“沒有，我不敢……”衛冰怯懦地說道。

“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問我這麼多問題，否則小心我抽你！我累了，要上樓休息了！”市長說著就站起走上了樓，留下一臉茫然和委屈的衛冰看著他的背影。

警察局裡的警員小王將陳西帶到了一間辦公室，讓陳西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坐下去小王就問道：“看見那具屍體時你在幹什麼？”

“我，我，我就是……”

“你怎麼總是這麼吞吞吐吐地？難不成你真的是個結巴嗎？”

“不，不是……”

“那你就好好說！”

“好。”

“你當時在幹什麼？”

“我，我就是經過那個衚衕！”

“那看見那具屍體時就沒有再看見別的什麼嗎？比方說別的人什麼的？”

“沒，沒有。”陳西回答。

“你怎麼老是這樣？總讓我覺得你就像在撒謊！”

“我，我為什麼要撒謊？”陳西道。但他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冰龍逃去的畫面。

“是呀，你為什麼？”小王直直地盯著陳西看。

“我我沒有！”

“好吧。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最近有好幾起類似今天這樣的案子發生？”

“我我怎麼知道啊？”

“你別緊張！據傳聞啊，傳聞！說現在有一種姑且就叫‘妖怪’吧，就像電影裡的喪屍或吸血鬼一樣，專門製造這樣的案子！有人說他們有時會變成喪屍，但大多數時卻是正常人！還有人說他們晚上會變喪屍或者吸血鬼將人咬死，而白天又變回正常人！你覺得呢，你覺得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

“我，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過！所以，所以我不知道這些事！你不是說帶我來只是做筆錄的嗎？為什麼要問我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門突然被推開了，秦山走了進來。小王站起身道：“秦廳長！”

秦山擺了擺手，然後轉頭看著陳西。

“你就是今天灰屍案的那個目擊者？”

“我不是目擊者！我只是看見他死了，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陳西站了起來道，“你們不是說只是帶我來做個筆錄嗎？麻煩你們快點，我還要回家去！”

“好吧好吧，你別著急！”秦山道，“先坐吧，那你覺得他是怎麼死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們到底還想知道些什麼？”陳西坐在那椅上，卻微微憤怒地道。

“好吧好吧！不好意思啊，這位同學！這樣吧，我們現在在做一個血液樣本資料庫的調查，你看你介不介意我們從你身上抽點血做血液樣本保留下來？”秦山笑著道。

“什麼意思？”

“就是抽點血做樣本，抽完你就可以回家了，可以嗎？”

“抽完就可以回家了？”

“可以。”

“好，抽吧抽吧，趕緊抽！”陳西說。

秦山與小王對視了一眼，然後又對陳西道：“不著急！小王，去給這位同學拿瓶水喝！”

“好的。”小王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很快又走了回來，手裡拿了瓶水遞到了陳西面前。

“不用，謝謝！你們快點抽血吧，我可著急著回家呢！”陳西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