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驚訝的看著對方,不知他為何這麼輕易的就開竅了。
明明剛剛都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結果不過就是跟自己兒子就那麼聊了幾句,還是一些無關的話題,居然就這麼妥協。
他的兒子也同樣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憤憤不平的說道:“他們這明明就是空手套白狼,父親怎麼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難不成我們的酒樓真的沒有他們就開不下去了?”
面對自己兒子的抗議,掌櫃的也只是淡淡一笑,和藹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只要好好的讀自己的書就可以了,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好歹還可以做個幾年,你就不用擔心了。”
“父親現在身體還好呢,不要說那些喪氣話好不好?”對方的眸子中帶著愧疚,他都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的陪伴在自己父親的身邊了。
他專注的看著對方,目光十分堅定:“父親,我不想要回書院了,就在家中陪你打點事物吧,畢竟這酒樓早晚都會傳承到我的手中。”
掌櫃的聽了這話臉都已經快笑爛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就給你書院的老師修書一封,你就不用去了。”
見對方答應的這麼幹脆,他突然覺得這是不是就是對方的一個圈套,就是為了讓他回家,所以才上演了這麼一出苦情戲。
掌櫃的看向了蘇月,目光中居然帶有了一絲感激。
“好了,既然我們事情已經談妥了,你們估計也沒有什麼事情了,那我們就明天見,將菜品還有一些食材給定一下。”掌櫃的匆匆忙忙的下起了逐客令,說話的語氣卻很是輕快。
此時臉上也由多雲轉晴,不知是有什麼好事。
對方既然都已經這麼不待見他們了,而他們也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結果,也就不再逗留。
“那我們就明天見了,和掌櫃的你合作還是很愉快的。”蘇月心裡美滋滋的,看著兩人也覺得順眼了不少。
結果走出房門,蘇月就將臉上的笑容給收斂了起來,澄淨的目光看向了林然。
“你覺得這件事情會不會有什麼蹊蹺?我怎麼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林然倒是沉著冷靜,一點都沒有擔心:“既然你已經決定去做了,就放心大膽的做便好了,何必畏首畏尾的。”
蘇月學不會林然的淡定,畢竟方才也只不過是給對方吹了一個牛皮,至於能不能讓他的酒樓起死回生可不是她幾句空話就可以做到的。
“其實這些事情掌櫃的都是心中有數的,我們這也算是互幫互助嘛,這不是幫他將兒子給騙回來了。”林然走到蘇月的旁邊,將手臂自然的搭在了對方的肩上,似乎已經眼瞎了,根本就看不見旁人的目光。
可蘇月不過就是一介凡胎,被那些炙熱的目光給盯上,她可沒有辦法忽略。
“現在可是在公眾場合,我們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嘛,你能不能將你的手給拿下來,我有些不習慣。”蘇月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大了,將自己的頭給埋的低低的。
“我們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如此害怕做什麼?難不成還能讓你被人給吃了?”林然說的倒是理直氣壯的,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將自己手臂給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