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太過在乎,就當是解解悶唄,至於他能不能把握住機會,能不能從爛泥潭裡面爬出來,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安遠天色將暗的時候,就離開了安家,而是朝著南門走去,準備再去南門看看,畢竟巫祖廟的數萬弟子就在城外,雖說安遠覺得巫祖廟不會輕舉妄動,但是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去保證。
等到安遠在南門城牆上站了很久,等到他深夜回家的時候,涼亭方向不斷傳來的喘息聲和怒喝聲,吸引了安遠的視線
安遠轉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是手中提著一根木棍做出出招姿勢的許傾城。
安遠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去打擾他,而是靜靜的站在那,靜靜的看著練劍的許傾城,
許傾城腦子裡回想的詮釋白天安遠講解的劍法的要義,手上不時的做出一個個出劍的動作。
第二天,第三天
每天許傾城的任務就是,吃完早飯之後就打坐修行,吸納元氣,下午就是習練劍法兩儀劍訣,
安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回家了,一直都呆在城牆上,不是安遠不想回家休息,而是巫祖廟似乎有了動作。
原本一大片的營地,裡面則是巫祖廟的上萬弟子和近十萬的藥奴,但是從昨晚開始,不斷的就有巫祖廟的弟子帶領著藥奴離開營地,朝著兩邊離去。
安遠懷疑巫祖廟有動作並不是無的放矢,畢竟,昨天到現在粗略估計已經離開的人高達三萬,
上萬的弟子和藥奴,絕對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安遠不由得擔憂,那些離開營地的人是不是已經繞到了南疆城的兩翼。
正當安遠還在等待兩邊的城門傳過來訊息的時候,遠處的城牆上一道穿著鎧甲,手裡拿著一隻背上頂著紅色旗子計程車兵正朝著安遠等人所在的地方奔跑
王鎮守看見這個裝扮之後,迅速問道
“是兩翼出什麼事兒了麼。加急的信報都過來了,城破了?”
傳信計程車兵沒有說話,王鎮守也沒有打算真的問他,畢竟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只是順口那麼一問而已。
果不其然,巫祖廟分出去的數萬人正在攻打兩翼的側門
但是好在,雖然大多數的元晶炮都是安裝在南門附近的,但是剩餘的三道城門,還是象徵性的留下了幾臺元晶炮。憑著那幾萬人一時半會兒之間絕無可能攻破兩翼的城門。
隨著兩翼的戰鬥打響,元晶炮的轟鳴聲傳了過來。
安遠抬起右手,握成拳頭,然後用力一揮,朗聲道
“全體準備,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巫祖廟的人已經在進攻兩側的城門,大部隊隨時有可能進攻南門,大家穩住,為了各位自己的家人,為了無辜的平民百姓,所有人準備應戰”
安遠剛剛說完,王鎮守立馬扯著嗓子,一臉嚴肅的複述了安遠的話,
整個南疆城的城牆上開始逐漸的動了起來一臉憔悴計程車兵們腋下夾著兩個生雞蛋,站立在元晶炮的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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