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整個人都愣住,眼神變得舉足無措。
“你是誰?你是誰?”李超像是發了瘋一樣衝上去。
怎麼會有人認識他?不可能,自己那些貪得無厭的親戚是不可能在北市的,那麼又有誰竟然能報出他的名字?
女孩?是說沐苓嗎?
不,不會的,沒有誰知道他有那份心思。
衝上前,李超想要強行掀下king的斗篷,卻在一米處生生停止,頓時感覺身體緊繃,無法動彈。
皺著眉頭,這是什麼力量?
“你並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但現在有一個出去的機會,你願不願意?”king依舊是那副態度,無波無瀾。
感到身上的壓力一鬆,李超砰地一聲跌在地上。
眼神中流過無助,更多的則是迷茫。
“我不走,我不會走,在這裡能變強,出去我反而一無是處,我會用自己的拳頭走出這裡!”
地上的李超反而燃起一股鬥志,像是在宣洩自己的不滿。
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尊嚴被踐踏,肉體被摧殘,他還有什麼資格在社會中流浪?
“你確定?在這裡你可能會死?”
“死?都說了,這算什麼,如果連出人頭地的機會都沒有,我有什麼資格去見她?她那麼優秀......“
king似乎有些猶豫,”你有什麼能力在這裡活下來?比你強壯的人,心狠的人多的是,如果還不能拋卻所有,起碼在這裡,你不會有未來。“
他還是選擇說出了事實,魔教是一個吃人的組織,這裡,只有強者,才能活。
誰知李超直接嗤笑一聲,很稚嫩的臉上此時卻露出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滄桑。
“你不是要我當人肉沙包麼,要踢要打就直接來!”艱難地爬起來,李超眼神中露著瘋狂。
閉了下眼睛,king沒有再說一句話,直接開啟門離開,然而揮起袖子的風,一下子把李超揮到了牆上,讓他吐出一口血沫。
“少主。”在門口等著的黑衣女子彎腰。
“收拾一下,把他拉回去吧,我不需要。”
“是。”
已經暈過去的李超則被兩個大漢抬著往過來的路上走去。
李超,這是你自己選的路,就不要怪他太冷血,成為魔教少主,等同於捨棄了自己那顆炙熱的心,包括朋友,也只是一個名詞而已。
另一邊,董玉石告別了蔣蒼,和沐苓一齊回到了畫協。
“沐苓啊,回去後把你準備的作品都快點送過來,還要裝裱做後期,時間還是挺緊的。”董玉石苦口婆心地說道。
自己都催了好久了,這小丫頭還遲著不肯交。
“誒呀,我這不是確保質量麼,對了,老師,你上次說買畫的是怎麼一回事啊?”
在電話裡瞭解得不清楚,沐苓還是再問一遍。
“奧,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他就是在你畫展成功後買你一幅畫,因為以後的價格不確定,他就來先預定一下而已。”
這些都是美術界的老套路了,他來捧你的場,你給些優惠,互惠互利。
“畫展的話都要賣?”
“對啊,畫展也是一種促銷手段,當然得營銷啊。”
董玉石隨口的語氣再一次讓沐苓目瞪口呆。
還帶這樣玩的?那豈不是自己又能賺一筆了?
嘿嘿嘿,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