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夏瑛的話,廊廳下面的人都驚呆了!
那經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的薄金請柬,仔細辨認上面的邀請詞:“尊敬的閣下先生和夫人,誠摯地邀請您和您的家人於……”,出於禮節,並沒有在請柬上刻印被邀請人的大名,這又該如何分辨,這張薄金請柬到底應該是誰的呢?
除非,去查送出去的記錄,但如此一來的話,萬一這位夫人的確是薄金請柬的持有人,豈不是把人給得罪死了?
一時間,舉辦方的經理和服務生們萬分為難。經理上下打量藍心月母子三人,他們穿的衣服雖然不像是窮人才穿的,但並不是今年秋季各大品牌發行的限量版啊!
“這位夫人,這張請柬的所有權請問是您的嗎?”那經理小心地問,並朝服務生掃了個眼尾,那服務生朝那經理偷偷地伸了個大拇指,這是他們間的暗語,意思是藍心月母子三人坐的是頂配的車來的。
如此一來,就不能不慎重了。
“是我們的!”藍心月顯然是不會高興了,她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來了。
“表姐,你要來,和我們一起來就行了,你何必偷我們的請柬呢?幸好現在這裡沒人,要不然的話,藍家的臉和夏家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宋婉瑩像是被氣得不輕,“奶奶他們在後頭,一會兒也要過來,回頭你跟他們解釋。不過,這會兒我們是沒法帶你們進去了。”
說完,她將自己的那張燙金紅底紙質的請柬往藍心月的臉上一扔,“你們要進去,就走另外的門進去吧!真不知道,連禮服都訂不起的人要進去做什麼?”
藍家?夏家?
能夠在這個門迎賓的人,當然不會對江市富貴圈裡的關係一無所知,經理想到剛剛聽到的議論,“藍家大小姐未婚生子,懷孕期間誤服葫蘆慢疑子痴傻”的訊息佔了頭條,雖然不到三分鐘就被撤下來了,但很多人還是截了屏。
要知道,七年前,藍心月是江市乃至華國有名的知性美人,要不是她為人太低調,輕易不露面,早就壓倒了當年的四大美人:季浮音、宮映雪、陸如雲和宋婉瑩。
即便如此,但當年傾倒在藍心月裙下的男子也不少。只不過,藍心月很快就與夏國熙訂婚,後來又很快被夏國熙拋棄,等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藍心月人間蒸發了。
原來,眼前這位居然就是當年藍家的大小姐?經理和那些服務生們,哪怕經過了最嚴格的禮儀訓練,此時也忍不住打量藍心月和她的兩個孩子,就跟在看大猩猩一樣。
藍玥很不喜歡這樣的眼光,藍珏更是能夠感覺到別人看他就跟他是個傻子一樣。不過,他的身上流著齊默的血,漂亮的眼睛裡閃過陰鷙的光,深深地看了夏家三人一眼,牢牢地記住了他們。
血債血償,就如同齊默當年,這大約就是刻在齊默血脈裡的信念,傳承到了藍珏的身上。他朝藍玥前面走了一步,擋住了這些人的目光,“你是誰?你憑什麼說這張請柬是我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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