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明也聽說了山海第一家的生意很好，第一天開業，也沒有做什麼活動，居然爆滿。很多餐廳第一天開業，為了不讓資料和門面難看，店家都會做大酬賓，並且會邀請親戚朋友來捧場。

但這家餐廳不是，聽說預約已經約到了一個月以後了。他不知道經理要山海第一家的資料做什麼，忙拿出來遞過去，“我都看過了，資料都是全的。”

還有一句話，汪家明沒有說，這資料不是山海第一家親自送過來的，而是上面的人給他的，偷偷說了一句，“來頭很大。”

其實，不用上頭說，汪家明也能夠品出這個味兒來，能夠將三家餐廳一起擠走的隊伍，會沒有一點背景？而且看看人家的餐廳，裝修的時候，居然敢在後面直接開個後門，說是為了運送物資方便。

甚至，開後門這種事，都沒有透過他們樓層管理辦公室。

一摞資料，按照要求疊放整齊，第一張就是商許，上面的餐廳法定代表人的落款是：齊默。一個五歲的小孩，是不可能成為法定代表人的，齊默之所以親自擔任，因為他想很好地履行做爸爸的責任和義務。

黃凱沒有眼瞎，看到了，不過，他並沒有在意，一來，頭部老闆的名字他不知道，除了圈子裡的人，普通大眾誰都不知道東方世界到底是哪個資本下面的產業。二來，天底下叫“齊默”這個名字的不知凡幾，黃凱就算聽說過“齊默”這個名字，也不會想到某大佬。

唰唰唰！

汪家明驚訝地看到，黃凱居然把山海第一家的資料全部都撕了，他瞠目結舌，好半天才“這，這，這……”他很想問，這是怎麼回事？這不好吧！

黃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煙抽多了的大黃牙，“通知山海第一家，就說他們的資料缺失，讓他們重新補過來，不過，不要讓他們一次性補齊了。”

不讓一次性補齊的意思，汪家明懂，意思是，今天打電話通知缺這個，明天再缺哪個，按照東方世界的規矩，如果連續三次都不能交齊資料，拖拖拉拉的話，東方世界是有權力進行處罰的。

原本這是東方世界作為頭部經營者為自己訂的霸王條款，大約，大老闆們也沒有想到，自己人會鑽這個空子。以前黃凱不止一次用這招來搞人，一般，進駐的店家被通知兩次後，第三次就會帶著一些禮物來，東西說不上有多貴重，但黃凱就好這口，沒辦法。

汪家明有點同情黃凱了，他突然想起一句話來：工資有可能會遲發，打臉卻從來都會準時！

藍玥下課的時候，接到了馮安平的微信：小公主，黃凱那邊的人又打了一次電話來，說這次缺營業執照。

沒錯，馮安平已經接到了兩次電話了，不過，為了不給小公主惹事，她前兩次都重新把已經提交的檔案，影印了一遍，提交過去了，這是第三次。

“你都錄音了，也截圖了，證據全部都收集齊了？”藍玥問道。

“是，小公主，我都照辦了！”

“很好，上次，我們的資料交給誰的，你拿著這些證據，去找那個人的n+1，然後告她，是不是把我們的資料全部遺失了！”

馮安平一聽，明白了，頓時對小公主佩服得五體投地，呵呵，他們不出面，就讓東方世界的人自己去搞自己，這件事，遲早要鬧大。至於大到什麼程度，東方世界自己可以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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