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囂囂一聽,爪子都癢了。
這龜兒子的意思是叫她給他當丫環?
找死呢吧!
正要伸出祿山之爪。
杜磊司又開口道:“人家女友不管給沒給錢,怎麼也會照顧照顧男友。
你呢?你說你怎麼做的?你是不是覺得老子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
金囂囂肌肉一鬆,撓了撓頭。
雖然她是挺想理所當然用他的錢的,可是吧,從小受的教育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這麼厚臉皮去用別人的錢。
對方不說還好,這一說,她這心裡就開始發虛了。即使覺得對方活該,也一樣。
吐出一口濁氣,不悅道:“你想怎樣?”
杜磊司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她會暴起打人呢,還好她有點良知,沒到無可救藥的程度。
理直氣壯道:“我平時雖然用不到你,但是我現在生病了,你怎麼也得留下幫我遞遞水,喂喂飯吧。”
“你手又沒斷!”毫不猶豫,脫口而出。
杜磊司眉毛瞬間下沉:︶︿︶
房間裡的空氣凝滯了,散發著一股冷氣。
“呵……”金囂囂一下子就慫了,連忙發出乾笑,“口誤口誤,你是病人,別人照顧你是應該的!”
杜磊司還是盯著她。
金囂囂眼睛眨巴眨巴兩下,茅塞頓開,狗腿地倒了一杯水給杜磊司,“老闆,請用茶。”
態度友好,恭敬。
杜磊司眼皮一跳,不情不願地接了。
看他接了,金囂囂心裡舒服了,從櫃子上拿起報紙,“老闆,您要聽我給您念念嗎?”
杜磊司喝水的動作一頓,表情突然變得冷淡,什麼也沒說,沉默地喝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