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囂囂那副憂鬱的模樣,厲承凌腦子裡浮現出那天晚上的金囂囂,心裡莫名有些發堵。
那天晚上的經歷真是太不美好了,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和別的男人搞一起就算了,她還有心理問題和生理障礙。
他雖然不想多談這個問題,可是今天碰都碰到了,他要是再落荒而逃就顯得他怕了她。
他堂堂正正一個事業有為的成功男人,豈會害怕一個只會美容購物的花瓶女人。
只是一瞬間而已,厲承凌的腦子裡卻想了很多東西,他開啟車窗叫了司機給金囂囂拿煙。
司機給金囂囂拿了煙,又退了出去。
金囂囂學著韓綃綃往日的樣子將煙點燃,狠狠洗了一口,吐出菸圈,沉重道:
“那不是野男人,那是我的心裡安慰。”
瞅瞅她那正兒八經的表情,要不是她說出的話太過分,厲承凌差點就對她心生同情,忍不住心軟了。
呵,心裡安慰!
誰特麼的心裡安慰是去找個野男人!
厲承凌不知為何有點覺得肝痛,可能是氣的吧。
金囂囂嘆了一口氣,還在繼續說:“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裡有多壓抑。我明明只愛你,偏偏捨不得傷害你,找了別人當替身,又發現不是你的人終究不是你。
我對他們提不起半點興趣,只能和他們說說心裡話,排解排解心裡的難受,將他們當做可以傾訴秘密的樹洞。除此之外,我和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斜眼瞄了一眼厲承凌,發現他依舊沒有什麼波動,再接再厲的胡說八道:“愛不愛一個人,不是看她做了什麼,而是看她做到什麼程度。
我愛你,就算別人赤身果體引誘我,我都沒有半點興趣,雖然這個別人是我自己找來的。
對於我的問題,我也曾迷茫痛苦,也想過一死了之,可是我終究捨不得,捨不得你,捨不得這個有你的世界。”
深情地凝望著厲承凌,金囂囂再下猛藥,“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老公,你心裡果然是沒有我的。
我同你結婚這麼久,你沒有分給我絲毫注意力,你甚至沒有一點點對我的關心。”
面對著厲承凌猛然一眯的眼神,金囂囂演技爆發,痛苦而悲傷地抽泣了一聲,“終究是我強求了。”
話音一頓,又道:“你若是想叫停這段錯誤的婚姻,我……”擦掉眼淚,故作堅強,“我可以成全你。都說先愛的那一個輸,只要是你,我願意當輸的那一方。”
說完,淚眼朦朧地凝望著厲承凌,就像在凝望著此生都無法擁有的珍寶一般。
厲承凌呢?
他心思百轉,思緒紛揚,略微有些懵逼。
他怎麼不知道韓綃綃這麼深愛他?
在他的記憶中,韓綃綃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對於她來說,厲承凌這個人還不如厲家少夫人這個名頭呢。
可是看著此時的金囂囂,看著她真心得不能再真心,深情得不能再深情地目光,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了。
難不成是他的記憶出了毛病?
“厲總!慕小姐遇到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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