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囂囂扭頭一看,狗寒宇趁機跑走。
杜遠嶽低著頭,面無表情地盯著金囂囂,細碎的頭髮隨著風兒輕輕飄動,將他臉上恐怖的胎記暴露出來。
過路的人沒有幾個不繞開他。
他就像沒看到其他人的行為一樣,只是執拗地看著金囂囂。
他這是纏上她了?
就因為她之前在公交車上幫過他?
金囂囂頭痛得很,一雙漆黑的眸子裡升起幾分生氣。
別人的幫助只是一時的,只有自己才能徹底拯救自己,人不自救無人救,這個問題他究竟懂不懂!
看著金囂囂眼裡的生氣,杜遠嶽卻誤會了,他狠狠握拳,輕聲低問:“你也要繞開我嗎?”
“不然呢?”不繞開你,眼睜睜看著你毫不反抗被人欺負嗎?
杜遠嶽眼眶一紅,脆弱地向她走過去,“你別這樣……”真的別這樣,我好難受。
如此顯得懦弱無用的表情讓金囂囂心裡反感不已。
人不自助天難助,她可不是天,她只是一個慫逼,她一點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人。
“那我該怎樣?”聲音冷漠,頓了一下,又道:“我真的搞不清楚,我和你很熟嗎?
你為什麼要來找我?
你為了找我這個陌生人用了不少心思吧?
那為什麼不把這些心思用到反抗那些人身上呢?
難道對比起找我,讓你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好都不重要?”
這話一出,杜遠嶽猛地一愣,他死死地盯著金囂囂。
他為什麼要來找她?
他為什麼這麼在乎她?
她究竟是誰?
不對!
這一切都好像不對!
他不應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