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下,她還是決定買兩瓶闊樂,有味兒,勁兒也不小。
“啊!”走到一棵樹下時,她突然驚叫了一聲。
叫聲響起那一刻,一道快得像風一樣的黑影衝了過來,“你怎麼了?”
金囂囂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又左顧右盼一下,難以相信地問:“你怎麼在這兒?”
不用看臉,只看他那要長不長的頭髮,她就認出了這人是誰。
她一直以為這麼久沒見,他已經將她忘了,誰知道他居然偷偷摸摸觀察了她這麼長時間。
真是氣死她了!
杜遠嶽沉默著伸手去扶她。
“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麼在這兒?”金囂囂一爪子拍開他的手。
慘白的手背在昏暗的燈光下,瘦得觸目驚心。
金囂囂打了後,一瞬間又覺得挺不是滋味兒的。
一個大男生瘦成這樣,他家不給他吃的麼!
杜遠嶽抬頭瞄了瞄她,並不說話。
金囂囂頭疼不已。
這傢伙是不是缺愛啊,她不就是幫了他一點點,很小很小一點點忙,他幹嘛要纏上她!
“你知不知道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嚴厲十足的口吻。
杜遠嶽抬頭看她,墨玉一般的眸子裡露出幾分茫然和好奇。
別說還挺好看的,前提是忽略掉他的胎記。
金囂囂氣呼呼地走來走去,“我一直以為偷偷看我的那人不是什麼好人,因此用心籌劃了很久,就為了等今天!
現在呢!現在好了吧,我籌謀已久的自由又沒了!”
杜遠嶽一聽,還以為她被怎麼了,眼神一下子就兇了起來。
結果就聽到金囂囂欲哭無淚地道:“又要勞心勞力的認真學習,熬時熬夜的努力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