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好,我就是要看著這個賤人痛不欲生,希望她永遠不要原諒錦,永遠的恨他,哈哈哈。”
得意的笑聲尖銳的彷彿能刺穿人的耳膜,讓龍景天不禁眉頭緊皺,眼眸冰寒如譚。
多笑笑吧,估計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這樣放肆大笑了,龍景天暗忖,看向安芊芊的眼眸閃過一絲陰冷。
“叮”手機震動一下,螢幕驟亮。
開啟手機,安芊芊赫然發現她曾吸毒瘋狂的影片,影片裡的女子一頭淩亂的頭發,消瘦的身體隨著音樂瘋狂的扭動著,拿著針頭的右手狠狠的紮進自己纖細的胳膊,揚起的臉龐頓時浮現滿足的表情。
無論怎麼掩飾,安芊芊的那張臉卻清晰無比的的展現出來。
“誰,到底是誰!”安芊芊頓時像發瘋的野狗一般,雙目赤紅,紅潤的臉因為惶恐而蒼白灰暗。
是,她年少輕狂曾經有過一段毒癮,那也是她在高中時候出國讀書時發生的事情,可是,為什麼那個人會有這樣的影片,他到底想幹什麼?
“啊……”悽厲的嚎叫響徹整個後花園,引來保姆園丁的側目。
在書房的安雄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趕緊循著聲音來到後花園。
“芊芊,你怎麼了,芊芊。”此刻的安雄不再是商場上呼風喚雨、睥睨天下的大佬,而是一個看著自己孩子痛苦而滿臉焦急無措的老父親。
新天地小區。
古月月回到家後,直接躺在床上,整個人無措的就像一個迷失在大雨中的孩子。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家的,只記是計程車司機喊了她好幾聲才把她混亂的思緒拉回來。
此刻,她的大腦裡彷彿有萬千隻螞蟻,一點點鋸齒著她的僅有的思維。
生活,真是可笑。
古月月嘴角勾起一抹悽涼的微笑,無力的眼睛裡淚水肆意橫流,枕頭上已經浸濕了一片。
當吳錦、許長陽和吳延年到古月月住處時,敲了半天的門也無人響應。
吳錦早已經兩眼通紅,緊咬的嘴唇滲出絲絲血跡,刺眼而絕美。
“錦,你先別著急,我打電話給她室友。”說完,許長陽便撥通了商蔓蔓的電話。
當得知商蔓蔓正在回家的路上時,許長陽很是詫異。一問才知道原來商蔓蔓也是得到訊息才趕回家來的。
張鳳是古月月的老鄉,平日裡會經常到她家裡來玩,所以一來二去,商蔓蔓跟她也熟識起來。當時張鳳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開會,因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直接給領導說了聲有急事便直奔了回來。
許是在路上跑的急,商蔓蔓到的時候氣喘籲籲,滿頭大汗,滿臉通紅。
“趕緊進屋吧,月月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真是讓人著急。”商蔓蔓慌忙開門,來不及換上拖鞋,便去推古月月的房門。
“月月,吳錦他們幾個來看你了,你開門啊。”商蔓蔓在發現門被反鎖,便大聲喊道。
屋內沒有任何回應,她皺眉看向吳錦三人,不知所以然。
“我們先下去吧,讓他們兩個慢慢說。”許長陽拉著商蔓蔓和吳延年坐在樓下的車裡等著,留給他們兩個足夠的空間。
看到滿屋只剩他一個人,吳錦頓時有些無措,他心心念唸的人就和他一門之隔,可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