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明後天才入住的,結果工作進行的很順利,他乾脆直接拎著箱子想直接住進來。
到了門口對著黑色的大門才發現,自己沒有入住的鑰匙。
負責聯絡他的人說,鑰匙再另一位室友手裡,自己便找他要就可以。
所以他只能在門口一邊發呆一邊等。
想著怎樣再接近秦然,感化秦然,他也真的沒覺得等了多久。
聽到有人拖拖拉拉的上樓,週末藥皺著眉頭數他的腳步聲。
誰知道腳步聲居然在自己的後面停下來。
淡淡的清香飄來的時候,週末藥就知道是誰了。
那個味道,似乎從小就有。
淡淡的、香香的。
永遠給人沉醉的魔力。
秦然就是帶著這種他獨特的味道,親過他,抱過他。
而自己又已經變態到了何種地步,曾經在無數個夜晚睡不著,潛入秦然的房間,把頭埋在他的床上,靜靜地感受秦然的呼吸,秦然的心跳。
那是一種絕對男人的氣息。
不像自己,這些年喝奶喝的像一頭牛,全是奶香味。
直到那人開口,他才真的確定。
身體一抖,是他真的驚喜。
只不過喜大於驚。
他計劃著自己和秦然的重逢,是一定會重逢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
在秦然和自己問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已經斜斜的翹起。
如果他轉過身來,那人會驚訝成什麼樣子?
說時候,他還真有點不樂意。他靠近自己的時候,難道他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專屬味道?
不過,這一小小的不樂意很快就被激動打敗了。
他不要立刻轉過身去,他要慢慢的、慢慢的轉身。
讓秦然一點一點的想去與自己有關的記憶。
這才是週末藥。
永遠都噼裡啪啦,打著高速算盤的週末藥。
為了得到秦然的注意,不辭手段的週末藥。
“好久不見。”
秦然喃喃的開口。
“有很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