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閒下來,但卻是停不住的人,把面前茶几上小模小樣的東西稍稍做了規整。
又起身轉了轉,發現實在沒有什麼要收拾了的,秦然才悠哉悠哉的晃進廚房。
把小奶貓欺負的眼淚汪汪的滋味實在是太好。
有了第一次他就想有第二次。
但是這個念頭被週末藥親手掐掉了。
“.......”
“......”
兩個一米八還要高的大男人擠在擁擠狹小的廚房裡大眼瞪小眼。
“飯呢?”秦然問。
“在淘米。”週末藥溼漉漉的爪子抓著電飯鍋,裡面的米和水差一點潑到秦然身上。
好,秦然忍了。
目光又移到一一被擺在案板上的火腿、瘦肉和油菜。
“我的菜呢?”
這麼老半天,不說都做完,至少該讓他聞著點油味吧。
“.....”
一隻白白嫩嫩的爪子弱弱的伸出來,向案板一指。
秦然瞪了他兩秒,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還沒吃飯,血壓卻有點高。
下午四點的好時光,夕陽能夠投透進窗戶照進來。
把廚房裡的一切染成金色。
小區淺淺升起了炒菜的香味,外出的人趕著末班車回家,或者有人等在堵車的高架,手指不耐煩的敲著方向盤,想著到家會有什麼樣的飯菜。
有的老人吃飯吃得早,現在已經牽上自己家的寵物犬下來遛彎。
週末藥坐在爐臺上,脖子伸的老長。
“秦然秦然,你看你對面那棟樓四層,很會做飯誒。”
一張小臉快要貼在玻璃上變形了。
“秦然秦然,那個老伯家的狗狗是公還是母啊?”
“秦然秦然...”
“把我火腿遞給我!”
秦然沒好氣的伸手,目光直直的盯著炒菜的鍋。
心裡宛如掉進糞坑般的鬱悶。
自己為什麼在無事可做的時候選擇拐進廚房?
是東西不好收拾了還是房間不夠亂了?
非得要看著週末藥在那束手無策的一臉可憐巴巴的淚光大眼嘆氣。
“你不是會做飯嗎?”
記得自己喝多的時候,他還親力親為的熬了好幾天的粥,那個香氣秦然至今都記得,喝完胃裡暖暖的,舒服極了。
“我...我不會...”小孩委屈極了,手在身體前面絞著,頭都快低到塵埃裡。
“我只會做粥...還怕你不願意喝...”
也不知道週末藥怎麼發出來的這麼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