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秦然。”
週末藥看出秦然有點坐立難安,翻了個身,面朝著秦然躺著。
“我好餓呀。”
聲音小小的,手又不知不覺的纏上了自己的衣服。
兩個人冷戰了一個晚上,週末藥的氣性也實屬不少,想來也是沒吃任何東西的。
秦然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轉過身子,問週末藥:“你想吃什麼?”
“不知道,我好餓呀。”
“我就是餓,想吃東西。”
“肚子空空的,好不舒服。”
“我不想吃外賣...”
“好餓哦秦然,我好餓呀。”
如果說先前秦然還有點責怪週末藥的意思,那麼這幾句話下來,秦然的心就好像被浸泡在水裡的海綿。
酸痠軟軟的,柔軟的可以無窮盡的擠出水來。
後來林城有一次喝多了這樣點評秦然。
“秦然...你,就算是彎的,你也是鋼鐵般的彎男。”
然後醉醺醺的指向週末藥。
“但是攤上他這麼個東西。”
“秦然,你彎的就跟,蚊香似的。”
“他週末藥...我看啊,是完全激起了你的母性。”
“週末藥能像現在這樣蠻橫無理,秦然你就是,罪魁禍首。”
秦然起身要出門給週末藥做飯,突然被叫住。
“秦然。”
週末藥正抱著被子坐起來。
“你不會怪我這個室友,給你添麻煩了,對嗎?”
儘管頭髮凌亂,臉色還有點紅,但是眯起眼睛笑起來的週末藥,卻是那麼的好看。
可是室友這個詞,卻讓他的心,猛的沉下去了。
秦然問他:“你還在生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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