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從廚房偷偷向裡看去,週末藥也沒有吃飯,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然莫名覺得自己的心化成了水,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淋水。
而電話那頭的陸海卻意猶未盡的挑起了眉毛。
“秦然哥,是你的親人出了什麼事嗎!”
秦然回過神來,說到:“啊?不是不是,是一個朋友。”
朋友需要那麼著急的趕回去,恐怕也是不一般的朋友吧。
陸海垂下眼眸,心裡盤算了一番。
“陸海啊。”
“嗯?”
突然聽見秦然叫他的名字,陸海連忙收回心神,舉著手機表示自己在聽。
“總之中午很抱歉。實在是不好意思。”
“哥你這麼說太見外了。”
陸海笑了起來。
“如果你真的不好意思,那我們再約一頓?”
“再約一頓??”
陸海聽到秦然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竟然高了一個八度,不禁眯眼睛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秦然眼皮子底下默默發呆的週末藥突然站了起來。
秦然把嘴合上,不敢有一點的動作。
週末藥意識走到秦然的跟前。
秦然想向後退,可是後面是牆,只能舉著電話像失了語一般看著週末藥越來越近。
知道鼻息下全是週末藥的氣息。
電話這邊的陸海回味著秦然不自覺中露出的驚訝,笑容還掛在嘴角來不及收回,就聽見電話那邊似乎有一個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來。
“掛了。”
秦然似乎捂住了聽筒,說了些什麼。
陸海還來不及聽清,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笑意猶如初冬霜降後緩緩結成的薄冰。
陸海猶如慢鏡頭回放一般慢慢的把電話放了下來。
秦然的這位朋友,看來很不一般啊。
秦然的小屋裡。
猶如即將開庭的審理案一般莊重嚴肅的氛圍。
沙發上,秦然同學低著頭,雙手交叉放在兩腿中間,耷拉著腦袋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