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藥雖然冷戰,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利索,手伸進兜裡就要拿錢。
秦然早就做好準備了,把他的手按下去,另一隻繞到司機面前遞上了錢。
週末藥一愣,似乎是沒想到秦然動作這麼迅速,但僅僅只是一愣,就垂下眼拉開車門下車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沒有什麼言語的回到了家。
秦然開了門,習慣性的閃身讓週末藥進去。
往常週末藥都會做作的甜甜一笑,然後像一隻縮骨了的貓,“蹭”的從秦然的臂下和地面中間的空隙中穿過去。
可是今天出奇的,週末藥手扶著門框,讓秦然先進。
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了。
秦然腹誹。
氣呼呼的瞪了週末藥一眼,甩手進了屋。
週末藥這個人怎麼這樣!
秦然把t恤從頭上脫下來,狠狠的砸在床上。
高興的時候就圍著你又蹦又跳,像一隻搖著尾巴的狗。
不高興了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生氣,也不理你!
憑什麼不理我!
憑什麼不跟我說話!
憑什麼!
憑什麼!
這樣一脫離我,倒覺得挺不習慣呢。
秦然被自己嚇住了。
直起腰,光著身子,拿手狠狠的抽了自己的嘴兩下。
來不及深究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電話突然響了,嚇了秦然一跳。
秦然舉起電話,上面來電顯示的“陸海”二字讓他頭疼。
他低頭輕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按下了接聽鍵。
“喂。”
“秦然哥,你到家了嗎。”
電話裡傳來陸海輕爽和開朗的聲音。
坐在餐廳外的轎跑內,陸海一隻手搭在窗邊,一隻手愜意的舉著電話,心情很好的樣子,似乎根本看不出來之前在餐廳裡陰戾的神色。
“到家了,謝謝你啊。”
“不用啦秦然哥,謝我幹嘛,我還要謝謝週末藥呢,是他付的錢嘛。”
秦然呵呵笑著,不知道說些什麼。
“只是沒想到,他還是蠻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