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秦然暴躁的進了浴室,暴躁的開啟花灑開始暴躁的洗澡。
手握著搓澡巾幾乎是要把自己身上的皮給擦破。
直到用水衝身上的時候覺得疼了才停下來。
把自己的細皮嫩肉當作週末藥來洩憤,太不值當了。
秦然撇撇嘴,輕輕吹了吹自己胳膊上已經被搓出血絲的地方,委屈巴巴的自嘆自憐了一番。
想了一下經過,秦然實在是想不出到底哪裡惹到了週末藥。
如果是因為陸海的話,那麼剛剛在餐廳自己可是給足了週末藥面子,由著週末藥對著陸海使性子。
想到陸海,秦然嘆了口氣。
都是三十歲的人,已經是活得比誰都明白的時候了。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陸海的用意。
不是不懂,不是看不見他對自己的好。
只是在這之前,週末藥已經霸道的僅僅以一杯牛奶的姿態就佔據了他的整個眼眸。
從此再也看不見別人。
人的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
找個機會跟陸海說一聲吧,說開,不要讓他再在自己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他是個很好的男孩子,理應和美好的女孩子產生愛情。
秦然微微愣神,同性戀這條道路,太苦了。
苦到他不忍回憶。
錯過父母,錯過事業,錯過最美好的回憶。
就到此為止,不能再去連累別人了。
別人...繞了一圈,思緒居然又回到了週末藥身上。
“到底在生什麼氣啊?”
是因為自己迎合陸海說自己不會做飯,讓他沒了面子?
不是啊,這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週末藥已經駁回了陸海的面子了啊...
“什麼臭毛病,還要翻舊賬麼...”
就像是平地驚雷,秦然被自己嘀咕的內容嚇住了。
舊賬...
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