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秦然終於得逞了,目的達成,就直起腰來,心滿意足的起身去房間裡套了個t恤回來。
“差不多得了,還害羞個沒完了。”
秦然那腿碰了碰週末藥的屁股,大大咧咧的坐了回來。
“誰...誰害羞了啊。”
週末藥的的確確因為秦然的肉體有了一些非分之想,臉上的熱度和紅度遲遲沒能退下去。
但就是嘴硬,說什麼也不承認,還拿手在秦然的後背打了兩拳。
秦然笑,也不還手。
“不過,沒藥,你為什麼要改名字啊?”
“末藥!那個字念末!”
“啊好好好,沒藥。”
秦然舉雙手投降,卻還是嬉皮笑臉。
週末藥瞪他,但也知道秦然是不會改的,要是說說就能改掉了的話,他就不必要被叫“沒藥”叫三年了。
“還不是因為你叫我沒藥。”
“那個時候又因為年紀小,就覺得這個名字難聽,死活就要改掉了。”
“哦...那你幹嘛不糾正我?”
問完,秦然也自知理虧的笑了。
剛剛還喊人家沒藥,現在轉過頭居然問這種無知問題。
這次週末藥沒有嘲笑或者反擊,倒是和秦然一起,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甜甜的笑了。
“其實後來長大了才知道,這個名字有別的含義。”
“小時候不懂事,覺得難聽,可是漸漸長大了,也覺得,可能我的成長就和這個名字有著不解之緣吧。”
“而且,”
週末藥側過頭來看著秦然。
“而且,只有你一個人叫我沒藥,還叫了三年,我也覺得,挺好的。”
秦然的心裡一動。
這是告白嗎,是屬於週末藥的告白嗎?
“你還老欺負我,記得嗎?”
幸運的是,週末藥沒有給秦然思考的機會,直接過渡到了下一話題。
既然他週末藥沒說,那秦然也乾脆裝作沒多想的樣子。
“是啊,我是你同桌,估計是噩夢吧?”
週末藥眯起眼睛笑了,大大的彎成月牙形狀的眼睛裡寫滿了懷念。
“開始的時候還會害怕你,覺得你讓我在大家面前出醜。”
“回家還哭了。”
“啊哈哈哈哈哈?”
秦然拍手大笑。
“你別不信,我真的哭了,還以為這件事成了我哥他們的笑柄。”
秦然笑得拍大腿,不過是週末藥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