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伸脖子,瞪眼睛,像一隻激動的長頸鹿。
“你明明知道陸海對你的情意,你怎麼無所作為?”
開著最不走心的玩笑,聊著最最認真的人生,是週末藥最拿手的好戲。
“你要我有什麼作為?”
話題又回到了陸海身上,看來他真的是個問題。
週末藥性情乖溺慣了,認準了的事,看準了的人就必須要來一個準確利索的割解。
更何況,對方還是和他有著大大小小無數過節的陸海。
其實也不是無數,單單是喜歡秦然這一點,就足以置頂於週末藥翻臉撒潑的物件名單。
秦然看著週末藥幾乎迅速要垮下去的臉,無奈的撓了撓頭。
“人家有沒有揪著我的衣領說喜歡我。”
“僅僅是表現出了好感。”
“難道我需要因為我知道他喜歡我就直接在他沒有行動之前打斷他嗎?”
“是不是有點殘忍?”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了哄的語氣。
好像是秦然根本不在乎殘不殘忍。
他只在乎他說完這些話後周末藥的臉色會不會緩和一點。
“哼。”
“那你以後怎麼辦?”
就像是嘴硬的孩子,週末藥加了一句,做出了最後的退步和掙扎。
“還是朋友。”
其實週末藥知道,以秦然外圓內方的性子,做到這種地步,幾乎就是為了他週末藥作出的最大讓步。
“這樣大家都不會犯難,對嗎?”
“那...好吧。”週末藥抿了抿嘴,因為笑意臉頰上出現了兩個奶奶的酒窩。
秦然見聊天和解,就要從沙發上起身。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是自己打算“質問”一下週末藥的。
到頭來怎麼又變成自己好聲好氣的哄週末藥了?
被吃的死死的,這種感覺,真的有一點奇妙啊!
“那!”週末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手忙腳亂的抓住了秦然的手。
秦然回過頭看他,沒有抽回手。
“那你不會喜歡他的,對嗎?”小孩子詢問大人玩具所有權的語氣,小心翼翼卻無比的霸道,強硬為主的口氣裡是說不出的令人心軟的綿綿。
秦然吸了吸鼻子,覺得自己的熱度從耳根蔓延到脖子一直延伸到t恤的盡頭。
“不喜歡。”
“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