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平淡無奇的過下去。
那件酒後不愉快的小事就好像沒有發生過。
週末藥不提,秦然也絕不主動開頭。
週末藥仍然每天喝熱牛奶,秦然就每天給他熱牛奶。
秦然偶爾嚷著胃痛,週末藥也會早起給他煮上一碗香氣四溢的粥。
小胖也開始習慣偶爾自己可以放半天假,由周編劇開車送秦然回家。
白思和林城與秦然接觸多了還是會暗中受到週末藥的報復。
秦然也漸漸把他們兩個的調侃當作習慣。
戲快要拍完,偶爾遇到劇本問題秦然還是找週末藥討論,在他凝視的目光下也不再覺得不自在。
秦然和週末藥像同事、像朋友、像配合默契的搭檔、像聊得來的知音。
可偏偏少了點從前有的曖昧,不像愛人。
週末藥也曾想過這樣好不好。
他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那麼一層窗戶紙,捅破了,裡外也就明瞭了。
可他絕不會做捅破窗戶紙的人。
他在等秦然。
可秦然偏偏在即將捅破的那一剎那,堪堪收回了手指,缺少了勇氣。
秦然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一步,他卻懦弱到再也不敢邁開腿前進一點點。
那種明明見了週末藥歡喜得不得了,但卻故意剋制著自己不去對他好的心情,是剋制。
喜歡是剋制。
可能有點喜歡,但是他還沒有勇氣,和堅定的心說愛。
《不一樣的傻白甜》也殺青大吉了。
這三個月的連軸拍戲也的確辛苦了整個劇組上上下下的百十來號人。
當天晚上,以白思為首的一幫年輕人,吵著鬧著要黃導請客,給大導演逼的一根菸點了三次沒點著,後來被藏了打火機死活要他鬆口。
黃導也是個倔性子,說要吃飯就在這大山裡面吃,體驗民俗。
後來是週末藥站了出來,說要請大家吃農家樂。
這才解決了問題。
好吧,其實並沒有。
比如說—
“林哥?農家樂是什麼?去農村嗎?”
白思賊兮兮的走過來,像交流什麼國際秘密一般問林城。
在拍戲的這些天,白思和林城兩個週末藥反動者聯盟,因為彼此間相似的遭遇,成功的站到了同一個戰線,締結了深厚的友誼。
“一點文化沒有。”
林城照著白思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慄。
“啊!是什麼你說就好了!趁機打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