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孩子剛剛差點兒被電梯門給夾了,我們好心拉他回來,你就這麼報答的?”
婦女一聽是自己誤會了,扯過秦然手裡的孩子就要打,又被秦然給攔住了。
“別打孩子,好好講道理。”
“抱歉,剛剛不好意思……我也是急到了。”
“沒事。”
回到房間,秦然才嘶牙咧嘴的喊疼,確實那一巴掌有點兒狠,秦然的臉現在還紅著,週末藥弄了一塊熱毛巾給秦然敷著,不講理的人多了去了,而且確實當時場面容易讓人誤會。
“我臉毀容沒?”
“嗯,腫了。”
“我去,那怎麼辦?明天還要錄節目。”
“沒事,我給你打對稱。”
“……”
週末藥還在開玩笑,那麼問題應該就不大,只是這句打對稱有點兒戳秦然了。
見秦然沒說話,週末藥手下的勁加大了些,讓秦然嘴巴蹦出來一個“疼”,隨後才放緩了力度,替秦然揉著,這個角度剛好是從上俯視秦然,眉眼動人。
秦然:“週末藥,你也彆氣,我不拉那小孩,他不知道會出什麼事。這些熊孩子,算了算,把我之前說的話當個屁放了吧,不指望依靠了。哎喲,疼疼疼,輕點兒,周哥哥,輕點兒。”
“沒生氣。”
“還說沒生氣,我看不出來嗎?乖,又沒啥事。”
“我沒生你的氣,我在氣我自己。我說過很多遍,秦然,你做什麼我都支援。”
只是生氣,自己沒護住你,這句話卻沒敢說出來。
“週末藥,謝謝。”
很誠懇的態度,這輩子有周末藥這麼一個寶,讓秦然拿什麼換都值了。
晚上,週末藥逼著秦然做了一個臉部護理,畢竟明天再做可能就有些晚了,秦然想做點兒什麼,也以美容覺為由被週末藥給拒絕了,一度讓秦然懷疑週末藥看上的是自己這張臉。
“好了,我懂了,你看上的是我的臉,不是我的人。”
“你在懷疑我的審美?我對屁股沒興趣,自然看上的是你這個人。”
“……”
說話的藝術就是這樣的,前一句說秦然臉如屁股,後一句又哄著秦然,堵得秦然沒話說,生氣,但是還很高興。
“早點兒睡,明天還得早起。”
說完,週末藥拍了拍秦然另一邊臉,拿著毛巾去了洗手間,轉頭看了眼秦然,見秦然絲毫沒有聽話的意思,又轉身把秦然按在床上開始扒衣服。
“秦然,你不睡今晚就自己躺這張床。”
“我的周哥哥,我現在也睡不著,您讓我醞釀醞釀成嗎?這睡覺跟上廁所差不多,你總得有那個感覺是吧。”
“你就貧吧你,先躺著。”
秦然就是那種你跟他越鬧他越起勁兒,不鬧他自己就安靜了,週末藥就任他抱著,不管幹啥也不給一點兒回應,沒一會兒秦然就睡著了。
第二天的節目,對於秦然來說,是目前一個階段性的程序,秦然吊兒郎當自己不急,週末藥卻盡心做著一個助理該做的。
“週末藥,你現在這樣子,讓我想起一句古話,那什麼,”秦然這會兒剛和週末藥步入電視臺,清了清嗓子,又才說道“朕不急,周公公怎麼就……”
“閉嘴!”
週末藥小聲對秦然說道,看見秦然衣領有些卷,又伸手給他理了理。
“秦然!”
身後的聲音很熟悉,是何其帶著他的助理,大庭廣眾不太好撫人面子,秦然對著何其點了點頭,也沒說話。
“秦然,你一定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