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週末藥沒說話,越過秦然走到門邊將門打了開。
秦然認識木馨蘭,看她這麼依靠在一個男人身上,並且這個男人和週末藥還有些相似,只是面板沒週末藥白,五官也比周末藥剛硬不少,猜到了來人大概就是週末藥的大哥,周淮山。
他剛忙湊過去提箱子,走在兩個人身後,秦然最後一個進來,順便也把門給帶上了。
等秦然把東西放進了客房出來,週末藥才給周淮山介紹起秦然。
“大哥,這是我男朋友秦然。”
“大哥好。”
周淮山只是點頭,算應了秦然,木馨蘭在他腰上偷偷捏了一把,這才讓周淮山啃聲,憋出一句“你好”,然後拉著木馨蘭在沙發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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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看著周淮山,拘謹還是在,之前看木馨蘭總覺得是在看週末藥的母親,那現在看周淮山也是一樣,彷彿在看週末藥的父親,而自己就是那隻拱了白菜的豬。
周淮山在木馨蘭耳邊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木馨蘭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想讓她把週末藥支走,自己和秦然談談。
“末藥,今晚吃什麼?”
“要不我們出去吃?嫂子。”
“別了,我這肚子大著呢,外面總歸不太好,我敲你這兒也沒什麼吃的,買點兒回來,你們能做嗎?上回秦然燉的雞還不錯。”
週末藥看見大哥在嫂子耳邊說話,什麼他也沒聽清,說完,大嫂就開始瘋狂眼神示意他跟她走,意圖很明顯。
秦然也看出來了,也用眼神向週末藥發出求救的訊號,可憐兮兮的樣子像個搖著尾巴認錯的哈士奇,週末藥也怕大哥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成,嫂子,你看要吃什麼,讓秦然陪你去買。”
另外三個人都是一臉蒙逼,秦然還有點兒難受,剛剛在門外蹲了那麼久,這會兒屁股還沒坐熱,又出去?而且他出去要注意的太多了。
“別,末藥,你嫂子這肚子大著呢,外面下過雪路又滑,我和秦然去就成,你照顧好你嫂子。”
糟糕,沒想到一向不怎麼說話的周淮山,出口就把兩個人堵得沒理由反駁,秦然更慘,不但沒逃脫和周大哥交流的命運,還得出去喝著冷風交流。
沒辦法,只能拿上外套跟著周大哥出去。
外面冷風吹得那叫一個狠,但週末藥說過,周大哥經常是輾轉南北兩極勘察,可能凍習慣了,對這點兒小風什麼的,毫不在意,秦然也挺直了腰桿硬撐著,不能在大哥面前掉鏈子。
可是他穿的沒周大哥多,這才是最可憐的,唯一的好處是,怕被人認出來,他戴了口罩,至少臉吹著沒那麼疼。
“秦然?”
“嗯,我是。”
“馨蘭是不是給你說過末藥以前的事。”
“說過週末藥父母去世,因為你們發現了他性向的事,被送出了國。”
“是啊,可是我到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送他出了國,讓他跟著那群人越學越壞。”
秦然皺了皺眉,英國國風開放成什麼樣了,他是知道的,什麼叫越學越壞,而且他和週末藥這種都不是後來被扳彎的,可是週末藥出國那會兒才多大?十五還是十六?他沒好意思追問下去,只能聽周淮山自顧自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