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的也對,是我對不住他。”
“沒,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而已。”
恰好時間差不多,工作人員讓他準備一下,馬上到他了。
秦然拿起一邊的面具帶上,為了神秘感,他和搭檔都會帶著面具上去,一身黑色西裝,黑色的面具,一切準備好後,秦然邁著他慣用的步子走上了左邊的升降臺。
本來周家人要一起守歲跨年的,肉肉一直在找機會接近週末藥,等時機差不多成熟了,她讓周遊去拖住長輩,轉頭跟週末藥說自己初來乍到,周遊喝得賊嗨,除了週末藥誰也不認識,很無聊,讓週末藥陪自己玩玩,看看電視。
這個小嬸嬸幫過自己和秦然很多,週末藥也沒好意思拒絕,跟著到了小客廳,感情肉肉是拉自己過來給她工作的電視臺增加收視率的。
卻沒想到,舞臺上出現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一身黑西裝,帶著黑色的面具,而他身邊站著一個白色西裝金色頭髮的男人,那人也帶著白色的面具,臺下粉絲不斷高呼兩個人的名字。
秦然看到搭檔那一刻,頓時覺得自己被扔進了冰窟窿裡動彈不得,對面那個人,是何其,曾經和自己一起唱過《情話》的何其。
他下意識的看向鏡頭,週末藥這會兒肯定在看,他本想給週末藥一個驚喜,結果成了驚嚇,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盯著何其的時候卻很冒火。
直到《情話》的前奏想起,才把秦然拉了回來,這個時候不能出岔子,好在秦然在工作上很會控制自己的情感,就是演,也得演出一副和善的樣子。
另一邊肉肉完全沉浸在節目裡,也不知道這三個人的糾葛,週末藥倒了一杯茶輕輕抿著,兩個人他都認識,粉絲在狂喊秦然和何其的名字,還認不出來,他就蠢了。
這首歌秦然好多年沒唱過了,而在週末藥的印象裡,秦然唯一一次與人合唱,就是何其,這應該是第二次,這首歌他在國外聽得耳朵都爛了,當然只是秦然獨唱的版本。
秦然看向鏡頭的時候,週末藥似乎感覺到了他在看自己,鏡頭給了特寫,面具下的雙眸帶著手足無措的感覺,週末藥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完了整個過程。
肉肉還詫異週末藥怎麼沒反應,是不是還沒認出來,轉頭一看週末藥那麼認真,估計是著迷了,根本沒時間給反應。
當兩人扯下面具的時候,週末藥覺得異常刺眼,他絲毫沒有懷疑秦然,甚至明白何其是在用自己給秦然搭路,可就是高興不起來,心裡也覺得酸酸的,特別還是這首歌。
“怎麼了,秦然哥唱的不好嗎?我覺得超帥的今天。”
“挺好的。”
“那你怎麼不開心?秦然哥好像是為了給你驚喜才答應邀請的,這次他還是替補,笑死我了。你不喜歡嗎?”
“喜歡,一直喜歡。”
“哎,你們周家人怎麼都這樣,高興就笑嘛。”
肉肉還想開導一下週末藥,剛走過去,就見週末藥眼角有些溼,強忍著沒讓淚留下來,可能也是怕在肉肉面前失態,立刻起身離開了小客廳,接著再也找不到人了。
秦然一下臺就堵住了何其的去路,怕別人聽到什麼,乾脆拖著何其去了上次的天台。
“何其,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別玩這些套路。”
“怎麼,我也只是被邀請而已,我錯了?還是你來了我就得拒絕?”
剛好跨完年,外邊到處都是煙花鞭炮和孔明燈,明明很美的一幕,卻在劍拔弩張的兩人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你根本不知道!”
“我知道,你來就是為了給週末藥一個驚喜,週末藥看見了嗎?”
“你他媽的,滾!有多遠滾多遠!”
何其看了眼秦然,抬頭望著天,站在秦然的角度不會知道這話有多傷人,可是何其知道,一顆心就這樣被扔在地上狠狠踐踏,是他自己作的,活該。
“秦然,我說過無權干涉我做什麼,你如果有本事有能力,大可以自己挑搭檔,想挑誰就挑誰,而你沒有,我有。”
“你是乾的?讓導演邀請我。”
“是,我才是那個替補,不過是我讓導演帶上你的,上次是,這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