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把頭窩在週末藥的肩膀上,嘆氣就沒停過,週末藥推開他的腦袋,秦然又搭上來,往復幾次,週末藥不推了伸手把秦然的頭髮揉得一團糟。
“秦然,明天我要出門一趟,可能得要幾天才回來。”
“幹嘛?你要去哪兒?帶我嗎?我自己掏路費。”
“二哥有事讓我陪他,他一個人恐怕不行。”
小沙發容納兩個男人確實有些擠,本來秦然打掃完房間,身上就有點兒髒,週末藥一開始挺嫌棄了,可是根本扛不住秦然這麼主動往上湊。
“那我也去,三個人總行了吧。”
“你去上微博頭條嗎?他去談生意,你去談什麼?”
“週末藥,那你又去幹什麼?”
“上回拿了二哥的車,這次就當還他。我去自然能幫上忙,遇上外國人,至少能噹噹翻譯,你能嗎?”
秦然一下子就跟霜打了的白菜一樣,焉得不行。
“哦。週末藥,那我怎麼辦?”
“你要不回去看看爸媽?”
“喲,你這爸媽都叫上了?咋這麼不害臊呢。成吧,我回去看看,反正我爸過段時間出院,我媽一個人可能有點兒忙。”
週末藥沒再說話,秦然走了幾天後,他一直這麼喊的,只是後來沒跟秦然說而已,就知道說了秦然是這反應,還不如不說,耳朵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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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然並沒打算立刻回家,先休息一下,反正離他爸出院至少還有一週以上。
週末藥掏錢喊了海底撈,送來的時候秦然去開門,嚇得秦然還以為人送錯了地方,一直到煮好了,都不敢下口,總覺得這是鴻門宴,週末藥突然這麼搞,他這小心肝兒根本適應不了。
或許是看出了秦然心裡的疑慮,週末藥先下了手。
而秦然是來者不拒不挑食,週末藥就挑自己喜歡,秦然多多少少知道了週末藥的喜好後,都是把週末藥喜歡吃的留著,週末藥也不瞎,沒明說只是因為他喜歡秦然對他的這份好,總是做些微小的事情。
怕就怕秦然習慣了,週末藥也習慣了。
晚上週末藥洗完澡坐在床邊,秦然跪在床上替他擦頭髮,就像昨晚週末藥給自己擦臉一樣,使勁兒搓,搓得週末藥直晃盪,實在忍不下去了,週末藥往後一撞,沒想到剛好撞到秦然兩腿之間,當場秦然就捂著下面倒床上。
“秦然!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疼得根本說不出話來,週末藥也嚇得不輕,著急寫了滿臉。
“沒……沒事,週末藥,你他媽的,可太狠了。嘶……這要是沒了,你還高興的起來?”
“秦然,對不起。”
週末藥嚇得差點兒沒哭出來,這會兒秦然臉色煞白,週末藥也差不多,秦然疼歸疼,也心疼週末藥,看週末藥這副樣子他可不止蛋疼,心也疼。
伸手把週末藥樓進懷裡,本來週末藥是坐在床上,而秦然倒在床上,為了迎合秦然,週末藥也換了一個姿勢,頭埋在秦然的懷裡。
“沒事。週末藥,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可以用用。”
週末藥這次沒頂嘴回去,屋裡燈光有些暗,透過窗戶還能看見外面的萬家燈火,兩人就這麼相擁在床的正中央,週末藥埋在秦然的懷裡,捨不得離開,也不忍心抬頭看秦然。
“好了,週末藥,早些睡吧,明天是你二哥來接你還是我開車送你過去?”
“明天二哥過來接我,行李我就不收拾了,讓二哥給我帶上,他那兒還有我的東西,回國後一段時間我都是在他那兒住著的。”
秦然沒再說話,把被子給週末藥蓋好,摟著週末藥就睡了。
第二天秦然醒的時候,週末藥已經走了,就像上次一樣,嚇得他立刻給週末藥打電話,生怕歷史重演,拿出手機那一刻,看見屏保,又冷靜了下來,都是自己在瞎擔心。
週末藥走的時候,留了便條給秦然,上面都是家裡缺的東西,讓秦然去買回來,還扔了幾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