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惜緩緩的坐了起來,身體疼痛綿弱無力,臉色也愈發的蒼白,就像是被人拿把刀割開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非常的沒有精神。
可她,
依然倔強的直視進靳北城的眼睛裡,握住他的手,攤開掌心,在他的手心裡,寫了一個名字。
——歐陽君涵。
紅唇微抿,靈惜滿意的看著靳北城眼中的輕視瞬間消失,染上的是一重冷戾。
歐陽君涵,她怎麼會和歐陽家族有關係。
這一層,她可是從來都沒有和自己說過,換句話說,自己根本沒有心裡所想的,那般得穆靈惜的信任。
哪怕她愛他成狂,她也還是有著自己的秘密。
比如這個男人。
這個家族。
歐陽家族的生意,主體根本不在新加坡,他們住在這裡,更像是純粹是為了生活。
在國外歐陽家族鋪了一張很大的商業鏈,掌控著一個非常龐大的經濟連結。
穆靈惜若是和他在一起,那他靳氏,可真要好好想一想,怎麼對付。
但,
也有一定的把握能夠贏的。
生意總是瞬息萬變,沒有誰能保證自己能夠掌握最精準的商機。
“歐陽君涵會娶一個到現在還躺在別人床上的女人?他手中的上千億的資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就那麼自信?”
“你手上不也掌握著幾百億的資產,不也一樣讓我躺在你的床上嗎?”
靈惜好笑的反駁著靳北城,靳北城緊握著靈惜的肩膀,靈惜吃痛,輕輕的掙扎了起來。
“你是我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很正常。”
靈惜推開他的手,重重搖頭。
“我只是你的前妻,和你是仇敵,我們有著脫不開的宿命,靳北城,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你一定還很愛我,不然你怎麼會這麼離不開我呢。”
靳北城站直了身體,往後退了兩步,冷沉著俊臉,將領帶結好。
“你錯了,穆靈惜!”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但卻轉身大步離開,保鏢依然守在門口,靈惜有些頹敗的倒回床上。
靳北城走進電梯,蹙眉伸手撫向自己的胃,因為她,他突然間中斷工作,錯過了吃飯養胃的時間,現在隱隱的,很痛。
電梯門閃開,靳北城身形立即筆直,臉上波瀾不驚,大步跨出。
床上,
靈惜摸出手機,撥打穆昕言以前的電話號碼,但是沒有任何意料的都是顯示關機。
打電話叫了快遞進來,靈惜把那條項鍊放進首飾盒裡,寫好地址。
她把項鍊還給歐陽君涵,另外有一張小紙條,還是拜託他幫忙尋找哥哥。
另外項鍊歸還,那條規矩也就不作數了。
靈惜自認為配不上歐陽君涵,所以不敢耽誤他的年華。
做完這些,
靈惜在床上眯著,可是情緒總有些壓抑的感覺,很不舒服,翻來覆去,睡不著。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爬了起來,洗漱換了衣服,梳妝好自己,才窩進客廳的沙發裡,開啟了電視機。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