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吸命鬼的牙,是針管型?
立馬,何巷在腦子裡描畫出長著針型牙的惡狗,不禁喃喃道:
“真是開了眼界啊!”
啪啪——跟看在一旁的吳道子,抓住何巷的丁點不足,揚起自己的拂塵,就摔在了王羲之的身上。
“看到了嗎?看到了嘛!
真沒想到啊,你選的這個接班人,還是個好色之女。
這叫一個落井下石啊!
乘人之危,佔盡便宜。
不但能下得去手,還下得去眼,一個勁的說是開了眼界。
這女孩,看著單純可愛,怎麼如此——欲呢?”
一貫好脾氣的王羲之,這下急了,吹鬍子瞪眼的說:
“你的眼睛,前一會兒睡覺去了嗎?只看到她撕他的衣服,她看他的身體。就沒看到,她是如何衝開結界,趕走吸命鬼的?
我看啊,是你這睜了幾萬年的眼睛,變色了,有問題了。
這也許就是老友說的——仁者見仁,色者見色。”
“你......你......”吳道子被他說得瞠目結舌了,他自知理虧了,又挑起了刺:
“這個色不色的先放一邊,你先說說,你剛才作弊了沒有?”
王羲之從高高的屋頂上,一躍而下,正色說道:
“我敢指天對地發誓,剛才沒有幫助過何巷一丁點!如有違此誓,灰飛煙滅。”
吳道子訕訕地甩了甩拂塵,說了聲:
“最好沒有,讓我發現你作弊,我立馬收回靈力,再尋合適的繼承人。”
他霸氣的丟下這話,就飛回了何巷的住處,桌子、椅子,全部佔有,留了四面徒壁給王羲之了。
王羲之繼續留下,想看看救人後續。
這是起了紅疹子,還是傷口?
何巷捲起了他的褲腿,小腿上也有幾個小紅點。
她放好褲腿,手機的光亮再次回到了他的臉上,何巷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著他的臉。
一對英氣的濃眉毛下,雙眼皮不安的顫抖著,使他小刷子似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撲哧著。
嘴巴,很特別哦,海鷗嘴,有海鷗弧度的動態美,有種一言不合就開飛的感覺。
還是眼睫毛這會兒生動,還在時不時的顫抖一下,這要是睜開眼睛,對上他的雙眸,會怎樣?
唉!自己怎麼了?他還在眩暈之中,生死未了,怎麼如此花痴的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