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唐輕歌皺眉,極其快速的穿好衣服。
“雲姨,我出去下!晚飯你一會兒等我回來再做好了!
”
“太太,你去哪兒啊?你別擔心,也許是先生在加班沒有聽見。”可是等到雲姨說完出來後,早已經不見了唐輕歌的身影。
——
帝都酒吧
唐輕歌走到了3528包廂門口,就已經聽到了裡面傳來的來自範海榮的聲音,帶著焦急與急切,似乎在對說這些什麼。
唐輕歌聽了,輕輕扭開門把手走了進去,,裡面的情景,赫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男人微微半闔著眼睛,那穿在身上的白色襯衫,已經被酒水浸透,溼溼漉漉的穿在他的身上,隱隱約約都可以看見男人那健碩的身體線條。
而旁邊的桌子上,司霆深的面前,擺著許多的空酒瓶。
範海榮此刻站在司霆深的旁邊半彎著腰,手裡拿著一個酒瓶,應該就是從司霆深手裡奪過來的。
看到唐輕歌出現的時候,臉上一喜,像是見了自己的祖宗似的,差點兒就要下跪了。
連忙放下酒瓶走到唐輕歌面前,“我的姑奶奶,你終於來了,快把你老公搬回去吧,我受不了了!!”
男人眉頭緊閉,聽到了聲響,那雙黝黑的眼眸睜開了,可是意識還得混沌的。
明明是在看唐輕歌,可是眸子卻是感覺空洞的像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這是喝了多少酒?!
唐輕歌忙走了上去,伸手扶起他,轉頭問範海榮,“發生怎麼回事?!”
範海榮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從司霆深叫他來到唐輕歌來之前,他就一直在喝,範海榮想要阻止都難。
可是看著唐輕歌的樣子,似乎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男人高大的身體幾乎都是壓到了她身上,在範海榮的幫助下,唐輕歌很是費力的將司霆深摟起來,然後將他的一條臂膀繞過自己的脖頸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兩個人好不容易將司霆深扶出了酒吧,唐輕歌來的時候,是急急忙忙打車來的,最後還是由範海榮送回去的。
車廂裡,唐輕歌伸手將男人額頭的碎髮撫了撫,露出那雙緊閉著的眼睛,此刻的他,沒有睜開時的那種讓人感覺冰涼凌冽的氣息,可是卻是有著一種安穩沉寂的感覺。
男人安靜的靠在她的肩膀上,眉眼緊閉,唐輕歌低頭,就看到司霆深那比女人還要長的睫毛,下遮住眼睛,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陰影。
前面開車的範海榮,透過後視鏡將唐輕歌的動作盡收眼底。
兩人將司霆深搬上了二樓,唐輕歌給他脫了鞋子,然後將身上的那外套也脫掉,蓋上了被子。
動作溫柔。
出了門,範海榮腳步稍微頓了下,抬眼看向了唐輕歌,出聲道,“我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怎麼了,但是我卻可以肯定,他是為了你才喝醉的。”在他的記憶裡,很少有事情或是人可以讓司霆深拿酒解憂,就連姜薇婭當初離開他的時候,他都沒有沾一滴酒。
但是,唐輕歌除外。
唐輕歌回視著範海榮,此刻的她,正面看著範海榮,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
剛剛在臥室,燈光太過黯淡昏沉,可是此刻,大廳的白熾燈發出的光亮,讓唐輕歌臉上的那一抹被扇過的巴掌印,很是清晰的落在了範海榮的眼睛裡。
他皺眉,不僅問了句,“你被誰打了?”
雖然看起來她似乎是已經做過了消腫的措施,拿著冰袋敷過了。但是他作為一個醫生,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如果連這也看不出來,範海榮覺得自己的招牌也可以被砸了!
唐輕歌笑了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左臉現在微微壓一下,已經沒有剛剛被扇的時候那麼痛了。
再說,她也沒有吃虧,所以沒有打算告訴範海榮。
如果她告訴範海榮,自己這臉上的巴掌來自於司霆深的前女友,指不定他又會告訴他,到時候又是一陣是非,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所以她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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