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天的約定,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
一起……沐浴,鋪床。
虞燭明緊張,還讓江雲浦取來了一壇酒。
“喝點酒能放開些。”她說。
江雲浦給她斟了一些,怕她酒量不好,喝多了點就傷肝。
這酒埋在地下很多年,一入口就是醇香的清冽,虞燭明倒沒覺得嗆,挺好入口的。
見她喝了無恙,江雲浦就在她又抿了一口時吻了過來。
一時反應不過來的虞燭明,忘了吞嚥,隨江雲浦把她口腔裡的酒都搶走。
男人松開了吻,虞燭明定定地望了他。
一瞬。
“江雲浦!”
然後不知道該罵什麼。
虞燭明氣急,要用枕頭打他。
江雲浦卻先一步,把虞燭明的雙手桎梏住。
把她推倒在床。
她的手腕很細,江雲浦一隻手就能捏住。
然後解了床簾上的帶子,將虞燭明的雙手繞了幾圈。
沒綁緊,她輕輕一動就能解開。
可虞燭明沒反應過來,一雙盈滿了光華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看得江雲浦覺得自己很有罪惡感。
於是傾身吻了上去,吻住她的眸。
頭一回身體上另外的部位被親,虞燭明受了驚,一聲嬌哼就從她唇齒間洩露,不知是愉悅至極,還是驚訝的。
江雲浦一路吻到她的鎖骨。
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虞燭明吃痛,不過這回沒喊出來,只是瞪著他,眼睛因為帶著些嗔怒而比平時更圓。
像個貓兒。
江雲浦很快否認了這個比喻。
貓很可愛,但他的霽光是人,不是任何人的掌中之物,更不是很容易被當作玩物的貓兒。
她是她自己,也是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