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欽北的那雙冷眸與她對視:“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
雲月:……?
行,這話說的讓她都有些啞口無言。
“那就感謝傅先生讓我這新手有實習的機會。”
“既然要感謝,那就讓你欠我一個人情,畢竟不是所有的實習醫者有這個人體實習的機會。”
傅欽北的話讓雲月失聲。
雖然,但是——他怎麼好意思說這話的?
還要她一個人情。
難道不應該感謝她?
是她給他針灸治腿哎!
這時,傅崎小聲道:“媽,如果你缺練習物件的話,那麼我也可以的。”
雲月的嘴角微抽了一下,“別搗亂,我這是給你爸治腿呢!”
傅崎:……?
他媽媽好像比以前更膨脹了。
就學了一個月的針灸,她居然能說出治腿的話。
是不是再給她一年,她就能說自個天下第一了?
哪個學醫不是好幾年的?就算是天才,也得是個兩三年吧?
還有,誰說這腿再壞不到哪裡去了?
現在這腿雖然不能用,但好歹明面上還是存在的吧?
這要是給她治一下,那鋸肢?
想想都有些可怕。
眼神瞟過父親,卻讓他看到了父親眼神閃過的一抹溫柔笑意,他驚呆了一下。
等他仔細看的時候,那抹溫柔笑意早就不見。
就說嘛,他剛剛一定是眼花看錯了。
以後,還是得好好保護視力才行。